妙音仙的名字如同禁忌,在天界消失不见。
“不能说便是知,”我持,“我必须找到真相。”不用任何手段。
“事关天机,不可。”锦弦仙无。
自此之后,他再没提起过桃花坪,也再没这样紧的抱过我。
我陪笑:“小仙曾凡间,听见一些不好的传闻。”
在凡间,每次白琯月瞳问到不懂的问题时,我总用“天机不可”搪过去,如今遭报应了,真是活该。我不死心,再问:“宵朗的母亲是谁?她在哪里?”
我终于悟了,惊讶问:“莫非师父和宵朗是兄弟?!”
师父在梨树抱着我,抱得很紧很紧,就好像缠着梨树的寄生草,要勒骨肉,再不分离,一滴珠落在肩上,我无知觉地笑:“师父快看,梨树上的掉来了。”
我见她糊其辞,什么都不想说,直接问:“宵朗君和我师父究竟是何关系?宵朗称师父已落他手中,况危急,求仙大发慈悲,让我明白此事原由吧。”
锦弦仙不肯细说,让我独自三思。
或许是因为她诞元之,成为天界的耻辱吧。我背过的天界历史上也仅简单记载着她
我愣愣地看着湖面跃一条鲤鱼,又跃一条鲤鱼……
她微微,算是回礼,笑:“你是当年跟在瑾瑜边的丫片?今日是什么风,将你过来?”
幼时记忆早已模糊,可我还记得师父发现我有补魂异能时的狂喜,待能力稳定后,他便带我去了桃花坪,说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我乖乖坐在亭里,懵懵懂懂地等了好久,等到师父回来,再带我离开,然后他连续好几天都没说话,还以为是自己惹师父不兴,忐忑不安了很久,想方设法逗他开心。
锦弦仙有些为难,她想了小半个时辰,才缓声:“元天君有二一女,皆同父异母。长幽冥的母亲是人,次女苍琼的母亲是妖,幺宵朗的母亲是仙……”
八只青鸾衔着白锦缎从飞来,在半空中架起桥梁。
珠簪缓摇,裙裾翩翩,艳端庄的仙女踏着锦桥,慢步走到我面前。
我客套几句,婉转:“师父已失踪数千年,弟心担忧,去寻找,。忽忆锦弦仙曾与他相熟,故上门拜访,想请指一二。”
锦弦仙摇:“我不能说。”
小,通往湖边依山而建的榭。湖面波光嶙峋,湖上没有桥梁,我持玉笛,一曲,湖那边几声筝响。
锦弦仙神不变,只微微叹了气:“该来的,也是会来的。”
锦弦仙冰山般的脸,闪过一丝怜悯,她低:“是妙音仙,她是我多年好友,亦是天界战将,一万多年前战败落敌手,惨遭元监禁,生胎宵朗后,陷疯癫,拒绝医治,最终在三千年前自毁元神而去……”
锦弦仙:“传闻不可信,见为实。”
师父是仙胎,宵朗也是仙胎,等于?
罚
我狠狠心,直接说:“小仙见到宵朗君了!”
鱼落中,打圈圈涟漪。
我持晚辈礼。
师父没抬,轻声附和:“没错,今天的特别重。”
锦弦仙淡然:“该去时,自会去,该回来时,自会回来,何须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