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绑紧他伤上最后一布带,抬间,猛地对上他的双瞳,金蓝的光芒在晶的倒映微微闪耀,如明月光华,皎洁无暇,比冰雪更清澄,纵使饱受苦难,不能更改分毫。我的心阵阵酸痛,依旧笑着告诉他:“天妃很喜我,天帝待我甚好,以前也立过不少功劳。未必会严办我们,到时候求求,说不准是可以在一起受罚的。
月瞳甩着尾巴,半眯着,琢磨许久后才说:“猫族酷夜间行动,我也是警醒之人,断不会睡得毫无知觉。所以醒来后我很困惑,觉得周围有古怪,假借捉鼠为名,打算趁夜间查探,可后面连接几日都没异状,便怀疑是自己紧张过度。直到宵朗最后一次现时,我闻到了淡淡香味,然后脑有些混乱,躲避不及,便被长箭穿了肩膀。”
抓着仅有的回忆,反反复复地怀念。
“是。”这是刻骨铭心的记忆,我回答得没半迟疑。
他的心。
周韶肯定地说:“我没觉得有什么很奇怪的动静,屋里也是黑漆漆的,后来师父你上灯,走来把窗关了,不知在屋
周韶沉默了大半响,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阎王殿?”
我忽然也觉得他很可怜,安抚:“你没犯过错,天界不会罚你。我先将洛镇之事上报,再你交托给藤花仙,托她帮忙照顾你。若你父母没事,便送回去和他们相见,若洛镇有事,你也别担心,可以去阎王殿见他们!”
支撑着度过每一个孤独的日夜。
我努力安了很久。
月瞳不甚自信地说:“但愿如此。”
周韶狐疑地看着他:“喂,你该不是想利用同心来勾搭我家人吧?”
我叹息:“大概是族的法术或者迷香吧,宵朗现的每个夜里,我脑都会有些昏沉,不知白琯是否如此?”
周韶立刻可怜相,对我哭诉:“师父人,等到了天界,我还能回家吗?我父母怎么办?洛镇会不会被血洗?我……我舍不得他们啊!”
我狠狠踹了他一脚。
大家起上路。
周韶的脸终于缓和了一。
白琯专心走路,没有作答。
月瞳不死心地盘问周韶:“宵朗最后一次现的那天,我叫得那么大声,你没注意?”
“等等!”我惊,“月瞳受伤惨叫时,正是宵朗没时,你怎可能什么奇怪的人都见不着?”
纵使绝望,也不能停歇。
周韶心不好,白了他一,反驳:“我又不是聋,当然有听见,但天的猫声音得都差不多,我还在想,是那家野猫□叫那么响呢?谁会想到那个人是你啊?我那时在吃娘亲派人送来的燕窝粥,大约吃了大半碗,才将丫打发走,然后又往墙孔瞄了几。”
月瞳一路走一路和我讨论宵朗之事,他听完详后,问:“宵朗前两次现时,我并未在场,但他和你立赌约那天,是天谴过后,你昏迷几天醒来的时候吧?”
“嗯!”我很快地回答,“族不会那么无聊把你父母魂飞魄散的,若他们死了,必定会去阎王大殿,你让藤花仙帮你打个招呼,就可以去找他们了。我以前认识阎王殿的公,可以帮你写个纸条,让他安排一,不是要一起投胎,还是在地府挂个闲职混日,都是容易的,还不用受生老病死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