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种地步争这些还有什么用?最要紧是怎样把事理好,不能让那个女孩再闹去,我们理亏在先,再不想办法,只怕越来越不能收拾……”
她不在乎自己的举措在父母看来有多么突兀,别人可以不相信,但他应该把一切看在里。她或许骄纵,或许任,然而这些年,这些年她心里除了他可曾有过别人?
“我说过我
……他们开始争执。
“她是不是故意,我现在不敢判断,这里面还有刘之肃和邹晋的矛盾,鹤年和邹晋之间一定也有问题。调换成绩的事是邹晋的,他是对我有非分之想,但我跟他没有半瓜葛,谭少城他们只不过抓住了成绩的把柄大文章……”
想到最亲的人,司徒玦一个激灵。
“你说姓谭的那个女孩恨你,这些都是别人故意陷害你,人家穷得爸爸死了都没钱葬,故意丢了奖学金,故意让成绩被调换来害你?如果不是教授看不过去拉了她一把,这女孩估计连保研的名额都丢了,你想让我相信,她愿意这样仅仅是为了冤枉你?”薛少萍难以置信地说。
“整个事都是谭少城和邹晋的学生刘之肃策划地,他们早合计好了,还有鹤年一定也脱不了关系!他们这种人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得来的。尤其是谭少城,我知她一直恨我,她一直等着这样一个机会……”
“别人要是肯因为一利诱就罢休的话,本就不会有现在的事!”
他说:“我不知。”
她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没有人相信她,没有人愿意听她的说辞。就连她最亲的人也是如此。
姚起云怔了一会,缓缓地垂了睑。
薛少萍摇:“你……你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人家一个教授,又是领导的人,凭什么无缘无故冒那么大风险给你好,不惜给无辜的人使绊,又怎么会有人大费周章地嫁祸你,你倒是说说看?”
家,但我是为同学的事去求,连家门都没,那些照片本就是在故意误导。他调换成绩的事从到尾都没有告诉过我,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呀!”
“这都是你溺的结果!”司徒久安冷哼。
“你说,你相信我,你知我不会那么!”
司徒玦爆发了,“你说一个理由,你给我一个理由,就当为我解释,我为什么要那么,我为了什么?!”她捕捉着姚起云的睛,疯了一般竭斯底里。
他的嘴角浮现一种酸涩难明的苦笑。
这话一来,司徒玦才觉自己辩词的薄弱和孤立无援,就连姚起云都皱眉看向了另外一边,妈妈的神里更是毫无赞同。
她迎着恨不得再给她几耳光的父亲,上前几步,对着如日暮的雕像一般隐藏自己存在的姚起云,她看着他,带着期盼,如同抓住最后一稻草。
薛少萍没有等到司徒玦说完,就重重叹了气,“你跟他没有半瓜葛?司徒玦,苍蝇不叮没的,我自问对你从小的教育都没有半松懈,我怎么告诉你的你忘了?人活着,穷和富都不重要,最重要不能丢了自己的人格?我什么时候教过你用不正当的手段来牟取不属于你的东西?这样看,你连一个穷山村来的姑娘都不如,至少人家活得比你有尊严,你太令我失望了!”
司徒玦的心也开始慢慢地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