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凑巧。”姚起云一边脱外套,一边不疾不徐:“我刚门,就接到少城打来的电话,说是搭错了公车,不知怎么倒回来,正好我在车上,问了她的位置,反正离得也不是很远,就让司机绕个路顺便捎她一程。对了,她一开始先是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估计这里太吵了,你也没听见。我来晚了吗,不好意思啊。”
吴江当然知惜字如金的姚起云肯花费那么一段话来说明他和谭少城一块现的原因,并不是解释给自己听的。他赶紧翻手机看上面的通话记录,随即长长地“哦”了一声。
“哎呀,起云,少城,我还以为你们不给面了,坐,快坐啊……对了,怎么那么巧……”回过神来的吴江心不在焉地尽着主人的本分。
谭少城听到曲小婉的名字时,视线在吴江上停顿了片刻,面上倒没什么,笑着跟认识的人打招呼。
司徒玦玩着手机上的贪蛇游戏,姚起云跟周围的人也闹不到一块,和吴江寒暄的话都说完了,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话题,观鼻鼻观心地坐了一会,喝了大半杯,这才侧过脸去低声问他畔的人。
“三你走来走去什么?起云,这还有个位置,要不你坐过来?”吴江喊。
般的司徒玦有些吃惊,刚问罢:“你怎么了,小婉回去了吗?”接着就看到晚她几步一同走来的两个人。
姚起云犹豫了一会,见三悻悻地去上厕所,也不再客套,缓缓坐到了司徒玦边。
这两个人的脾气倔起来都不是什么善茬,吴江也一办法没有,坐来给自己倒了杯啤酒,正好看到闲在一旁的扑克牌,心血来地拆开,对司徒玦说:“傻坐着什么,咱们找乐,谁输了谁喝酒。”
吴江也不避讳,笑呵呵地说:“我们家的醋一直没你家的酸。”
“我也没说不来吧。”
“你来不来。反正我是认得路的,也用不着你。”司徒玦烦闷地合上手机,那条笨蛇老是吞到自己的尾巴。
“对对,少城是给我打电话了,没听见,抱歉抱歉!”说着恨不得把通话记录都贴在司徒玦的前。
他们已经几天没有正经说过话了,以前也常闹别扭,鲜少超过二十四小时。
大概他也没料到这两人会同时现,吓了一,偷偷看了一司徒玦,坐在角落里可劲吃东西的小也困惑地放了手里的零。
姚起云把距离最近的那个沙发上的空位让给了边的谭少城,自己却还站着。
谭少城红着脸补充:“我一向路痴,多亏了起云。”
吴江尖地看到姚起云仍站在一旁,似乎专注看着屏幕上变幻的歌词,他伸脚用力地踢了三一,坐在司徒玦边的三弹了起来。
司徒玦欣然,刚洗了一遍牌,姚起云便在旁浇
吴江“陪”三上了一趟厕所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司徒玦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就是不看自己左侧的人,而姚起云也冷着脸,都闷声不吭地僵持着。
“你为什么不等我一块来?”
“没听见一个电话你瞎开心什么?怕你的曲小婉找你麻烦?”司徒玦没好气地挥开他杵在自己跟前的手。
司徒玦开始没听见似地不搭理他,这让姚起云有些尴尬,好在过一会,她算是开了尊,也不抬地:“你说了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