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寻急不可耐地开她腰间的绸缎,银红单衣很快便落了来,他珍藏了这么久的宝,终于得以拆封,他需要慢慢品尝。
苏瑾解释:“就是新婚夫妻去景秀的地方游玩,比如海边啊,登山啊什么的,可以不用工作一段时间,培养什么的。”
”
然而这本只是一个开始。
苏瑾咳嗽了两声,她的确没什么事,但是天天对着刘寻,刘寻除了只想那个事,什么都不,这真太叫人吃不消。方临渊忽然拍膝大笑:“三十岁的大法师,哈哈。”
苏瑾接过戒指,替刘寻套上,刘寻欺而上,吻住了他的新娘,久久不放开,苏瑾被他连灌了三杯酒,喝得急了,呼急促,再被刘寻着尖缠绵许久,整个人缺氧,更晕了,双眸泛起了一层雾气,角都红了,刘寻轻声笑了起来,他就喜她被灌醉后的样,整个人呈现和清醒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笨拙憨,更何况那酒还是鹿茸酒,专门助兴用的,他轻轻着她的脖诱哄她:“两边的仪式我们都完了,该房了吧?我的新娘?”
刘寻
苏瑾觉到微微眩晕,不知是太幸福了……还是酒的作用,她有些懵然地看着刘寻,刘寻笑:“我问你师兄的,你们那边婚礼的礼节,你师兄告诉我的。”
然后最后抱着抱着又枪走火了,开始只是哀求着用手,然后……
刘寻对她无所不从,自然也同意了。
苏瑾满脸通红,只是问他:“你最近还好么?”
“蜜月旅行?”刘寻一听颇有兴趣,“怎么说?”
苏瑾被他笑得非常郁闷,把他打发走了,心里想着这样不行,得想个什么法让刘寻转移注意力。
苏瑾有些无语,方临渊看了一会儿她的神:“其实你没什么事吧?你找我来什么?”
方临渊一摊双手:“好得不能再好,刘寻把琥珀还给我了,有好几家千金小打听我的名字呢。”
方临渊看到苏瑾,笑得十分促狭:“可算舍得把你放来见人了?啧啧。”
他一边伸了手,手心里还握着一枚白玉男式戒指,递给她:“替我上,好么?”
他扯开自己的衣袍,健的躯展来,两年轻的躯很快叠加在龙床上,幔帐低垂,红烛烧,苏瑾被刘寻心准备的鹿茸酒得慵无力,再被刘寻耐心而持久的安抚,很快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一般息着,被刘寻反反复复地索求着,仿佛永无休止的和辗转,每一寸肌肤都被反复刺激,舐,苏瑾最后只能无力地攀附在刘寻的臂膀上,一次次被动的觉着刘寻的充斥,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哀求,刘寻却依然没有要罢手的迹象。
苏瑾反应有些迟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然后脸就烧起来了,脸上酡红一片,艳压桃花。
这一夜太漫长,对苏瑾来说。
苏瑾居然一连数日都没能过紫宸殿,因为真的太累了,最后她忍无可忍,要求见见师兄。
一个年近三十却都还没有开过荤的男人来说,苏瑾充分理解了什么叫如狼似虎,而她本没办法拒绝。因为如果她拒绝,刘寻就会以委屈的目光看着她,然后一再保证只是抱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