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红一玄,一个犹如疾风骤雨般的猛攻,却形纤细,姿态蹁跹,一个面不改,修长灵活的躯蕴着无数力量,刚猛无俦,两人打起来分外好看,女学生们不断发了赞叹喝彩声,苏瑾却心知肚明,刘寻有着明显自她这里学到的异常的锐和战法,然而力量和反应,这些需要长期刻苦的训练才能将的潜能一一激发。
刘寻却笑着对苏瑾起了个起手式,低低的以苏瑾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还请看看当年教导的成果了。”
边女学生们纷纷交接耳起来,要知徽柔书院是禁止除了授课的老师以外的男的,这名男眉目清贵,英气凛然,她们自然一看不凡来,只有薛珑坐在一旁的轮椅上,脸微微发白。
但是苏瑾却看着额起了层汗,却更显得整个人英气的刘寻,心明白,刘寻已有了和她一搏的能力,且对战当机立断,比她更有壮士断腕的决心,真要对上,未必能赢。
苏瑾笑了笑:“应该会吧?”
这些年,他一直很努力的训练吧?
大概五个特别实用的招数,看基本都掌握要领了,便笑着要结束了。
苏瑾却陡然想起刘寻那一次轻薄的调笑来,脸一红,左脚一抬已是迅猛地了,刘寻果然反应极快,一闪,手已往苏瑾上劈,若是一般人,苏瑾会直接将那脚踢实了,然而刘寻,她却想起了那天刘寻非同凡响可以与之抗衡的力气,自己的肌肉是经过发使之能发挥最大潜能的,她不敢踢,闪电般地又收回了左脚,却极快地左脚支撑,右脚一个大回环,再次从另外一个角度给刘寻踢了个回旋踢。刘寻嘴角笑,听到风声,也知这一脚是能踢断树木的,不敢再伸手去架,斜绕步,闪开前再次招。
苏瑾正犹豫要不要见礼,刘寻却向她使了个,笑:“我是苏侍诏今日请来给大家演示示范的。”
苏瑾一愣转过,看到平日多穿玄的刘寻,难得的穿了一大红平金的箭袖长袍,束着泥金腰带,及膝长靴,显得长肩宽,一双乌黑的眉飞扬鬓,前些天那病容已尽去了,整个人英姿发。
没想到女学生们意犹未尽,都说还要看苏侍诏表演技击,苏瑾有些意外,正要笑着拒绝,却有个声音传来:“我来苏侍诏的对手。”
两人打了一炷香的功夫,也就双双收了手,边喝彩声一片,居然没有分胜负,到底不是生死相搏,二人实际均留有余地,且也知观众都是小姑娘,表演的成分更多一些。
女学生们全都飞红了脸颊,上次也是护卫和苏瑾对打,却没有这般好看,刘寻眉目俊俏,嘴角带笑,和那阴沉沉充满杀气的护卫自是不同,宣布课后,女学生们再次围了过来,纷纷追问刘寻是谁,刘寻只是笑说是里的侍卫,大家更是好奇的问长问短起来,又有人问苏瑾:“侍诏可知上巳节的曲江宴?到时候侍诏会席么?”
女学生们十分羡慕,有人:“整个徽柔书院只有三十张帖,昨儿雍王妃亲自来挑人,却只挑了平日素有诗才的女,只说是诗会,只是咱们徽柔书院本来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