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端坐着正要用膳,外的人们纷纷行礼,她抬,看到刘寻穿了件银蓝缎底遍绣五爪祥龙云锦常服,乌发束着银冠,丰神俊朗,他一看苏瑾脸便皱了眉:“姑姑晚上没歇息好么?叫太医来诊脉过没?”一张脸冷了来去看旁边伺候的人,严霜忙:“封太医才请了脉去,说是姑姑心脉浮动,心神不宁,开了个安神静心的方,已去熬了。”
苏瑾表僵,不知以何种表面对刘寻,只有默默地将刘寻夹过来的菜默默吃了。刘寻看着她连目光都不敢对视的样,嘴角笑,他回去后又有些担心苏瑾的,但是他并不后悔自己越了界限,表明了心意,因为他后悔了太多年了。
刘寻却反而更贴近了些:“说就是了,我听着,只要不是不要我,我什么都听的。”
里的湖叫景明湖,原是外金山来的活,如今早,冰已解冻,桃李枝也微微有几苍白幼细的花,画舫花厅里放了炭盆,挂着锦帘,洋洋的,画舫缓缓行驶着,窗外风景如画,远远看去湖面浩浩,倒是令人心一阔,烦忧似乎也消了些。
刘寻看着服侍的人将各心茶都上齐了,便将服侍的人包括心不甘不愿的严霜都摒退了去,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苏瑾,微微笑了笑,挨着苏瑾坐了去,苏瑾不由的动了动想避开,刘寻却已伸了手臂,将她揽住,低轻笑:“这是要和我划清界限么?”
苏瑾一想到他对自己居然是抱着这样的心思,前些日的暧昧果然不是自己多想,就觉得牵着自己的掌心火,然而她一时不知如何面对,只是机械地被刘寻带了去。
苏瑾耳烧红,这种狂霸拽皇上画风突变一秒变痴汉的觉是怎么回事!那在自己腰侧的手掌隔着衣都能觉到火,而那铁铸一般的手臂宣告着所有权,她咳嗽了两声:“你昨天说的话,我昨晚想过了,我觉得,你喜的,是过
苏瑾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天微明,东方天际初现熹微之,才迷迷糊糊盹着了,起来的时候外天已大亮,朝会都已散了,她为人自律,早睡早起,从来没有这样赖床过,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如秀她们屏声静气地在外等着,一看到她起来,连忙来服侍她起床梳洗更衣,传了早膳来。
刘寻无视了严霜里直白的鄙视谴责,把站起来要行礼的苏瑾又回了座位,直接坐在她对面,一边给她用筷夹菜,一边淡淡:“见着开了,湖里也都解冻了,今儿天气好,咱们去游湖吧。”
总算看着苏瑾将那些容易消化的药膳吃完了,又命人端了熬好的药来看着她喝了,他才站起来:“外游湖想是已备好了,去看看吧。”苏瑾默默起了,严霜连忙取了狐裘来要替她披上,却被刘寻伸手接过,两人的目光一即发,空气中似有火花,刘寻替苏瑾系好狐裘,伸手自然而然地牵住了她的手腕,往外走去。
苏瑾闻到他衣上的淡淡的龙涎香,说话的气仿佛就在自己耳边,耳仿佛烧起来,她尽量保持着自己冷静:“你别这样,你坐好,我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