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寻低看了看那天青茶杯,淡定地说了声:“哦。”一边另外拿了个杯,倒了杯茶递给她,苏瑾呆呆地看着他若无其事的继续用着她的杯喝茶,柔和净的杯沿贴着他线条优的薄唇,显得分外红,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刘寻却微笑着转移她的注意力:“今天元宵,晚上带你去看灯。”
刘寻登时觉得很心,他轻轻用拇指抚摩着手里茶杯的杯沿:“看来你和梁侧妃得还好?”
苏瑾调整好花枝,转过刚想要拿茶杯,却一怔:“陛……您用的是我的杯。”
苏瑾整个人都无语了,这种本回未完,回待续的说书人的气是怎么回事!刘寻却放了杯:“我先去准备一,你好好歇息,省得晚上神不好犯困。”
刘寻嘴角笑:“说来话长,晚上观灯的时候,我再细细给你讲。”
苏瑾兴极了:“嗳,早知刚才就和梁侧妃约好,她刚才还说今晚要看灯,他们王府扎了个极大的花灯棚,还说要去徽柔书院那儿看看别人猜灯谜的,现在去约她不知还来得及不,还有薛女史,上次也和我说得闹,倒是该叫上她。”
刘寻却自然而然地拉了她的手:“晚风凉,我们是要到正阳门上与百姓同乐观灯,有一段路,仔细一
刘寻微笑:“封太医说避着些风就好了。”
刘寻注视着她,心里堵得慌,还是忍不住辩白:“当初是她在封后大典前,给我秘密递了一封折,我才临时改了主意,退了她的聘的,并不是我没有容人之量,她是你给我定的皇后,我总不会逆了她的意思。”
刘寻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这样啊……可惜,我已心有所属了怎么办呢?”
苏瑾一喜:“可以门了?”
苏瑾想起雍王妃,不免有些遗憾,这雍王妃实在有些比不上她的妹妹的风采,她受刘寻对她亲近平易态度的影响,也大胆地说:“陛您的光可不太好呢――再说了,你一国之君,一个大男人,为了那吃螃蟹落的事,记恨一个小姑娘,委实没有为君的雅量。”
夜后果然有人来请苏瑾,苏瑾换了三品女官服侍,披着轻的貂裘,着风帽,在严霜和如秀的伺候走到前,看到刘寻一龙袍焕然,冠冕醒目,正在车舆前等候,看到她来,伸了手扶她上车舆,苏瑾踌躇,与帝王同辇,这太过了。
走了梁侧妃后她又脱掉了见客的大衣裳,穿着宣月白绸蚕丝棉衣,系着一条青绢裙,拥着狐裘,一把长发拖到炕上,光明可鉴,刘寻坐在炕侧,拿了茶慢慢喝着,一边看她花。
苏瑾微笑:“她人真的不错的,可惜了,谁年纪轻的时候不犯些错?你当时真不该给她这么大的没脸,可害了她一生,其实她温柔,为人大方,学识又好,跌倒了还能站起来,可知心忍,又不卑不亢的,着实十分难能可贵,就是为妹,抢了的丈夫,这很是不该,不过总觉得她不像是这样的人,难是当时实在太危急了?除开这一,本来她是很堪为一国之后的。”她满脸的遗憾。
苏瑾一怔,没有细想刘寻话里的其他意思:“折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