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当年我也是这样问的。”维克多微笑着

尼克脸上了得意的笑容：“我就知。这小都没长全，真爷们才不会哭哭啼啼，我手脚都断了也没哭呢。还有什么？”

尼克讪讪地扭过去，船医嘻嘻笑着手：“我就知，江山易改本难移，让你绝，比破天还难！”

“嗨，你不也是船长从敌方收拢来的？他想要的人，没一个能拒绝邀请。”

“哼……安东尼・托利亚，那个冒牌货懂得怎么用镰刀吗？不会用镰刀的海妖，笑话……”

维克多顿了顿：“之所以你退这么久船长也不肯承认海妖已死，不许外人打探你的伤势，因为他不想苦心经营的金字招牌就这么毁掉。现在国外局势都很紧张，欧洲神圣同盟的兵力已经开始集结，奥斯曼近卫军和旧贵族斗来斗去，不停给船长施加压力让他选择立场。这个时刻只要海妖在船上，哪怕是个冒牌货，也能让他多一张筹码。尼克，船长肩上的担很重，你不想看到他为难吧？”

尼克默默听着，没有反驳。

过了一会儿，尼克又有发愁地问：“这两个月我吃去的都长在腰上了，前一没变，瓦比娜说男孩得都只是一时，可那混长得不错，现在又上船活，船长会不会对他……那我只剩会生孩一个优势了。”

“他当然不会用了，船长本没让他碰你的镰刀。”维克多听到这气，就知她的怨气已渐消，微笑：“为了安你的心，我这里还有几个关于安东尼的相当有趣的消息。”

“这种忧虑你最好不要在船长面前提。真诚的说，他是我见过最定的异恋者。”

“谁让你乱搞男女关系，又不告而别，之深恨之切，怨不得他一直记着你。”

尼克疑惑地问：“不会吧？他看起来恨不得生吃了我呢。而且那混居然当场揭我短，害我差被船长死。”

“你不是在搏击场过么，安东尼是意大利地结社培养的刺客，因为年龄相似，结社送他去旁观学习。你不知吧，当年他看过你每一场决斗，崇拜你崇拜的要死。”

维克多脸上显夸张的受惊表，好像听见什么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接着他闭上嘴，以极端严肃的吻说：

“这小不是因为没行割礼被船长认来的嘛，所以第一夜我去给他理伤，就顺手让人把他捆上了个□手术。安东尼以为自己被阉割了，当场泪满面，还撑着不肯哭声，憋得满脸通红。嘻嘻嘻，我一瞧就知，他那小萝卜本没用过呢。”

过了很久，尼克小声嘟囔：

“听说那个冒牌货是西班牙人花钱雇的刺客，船长就不怕他背后搞鬼。”

维克多凭借当年战遍佛罗萨无敌的哄人本事，东拉西扯，左右开导，终于引得尼克破涕为笑。聊了一会儿，他趁其不备把手伸毯里，结果不所料，从里面摸一手心渣和瓜壳。

“还有啊，他其实是你的崇拜者。”

“什么消息？”尼克从枕里面半张脸。

“什么崇拜者？”

“怎么证明？”

密派人混酒馆市井，在各个港为你宣传，甚至把很多别人的功劳也算在你上。渐渐的海妖变成传奇，而那些死掉的人，只能留在我的医务室里等着装袋喂鱼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