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以前的老板……”尼克一承认，脖上的大手就上收紧了，她只能调动所有急智来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祸事：“船长，我发誓我早就跟他没关系了！”

“告诉我，所有事。”

“可我当时还不是海妖！”尼克嗫嚅：“那时我只是个没本事的小偷，没有镰刀……”

尼克垂帘，回忆当年往事：“那时候我在威尼斯浪，那儿有不少地搏击场，很多有钱商人都喜注赌博。比利是其中一个搏击场的老板，我不知他姓什么……”

缓缓地，海雷丁把手松开了。仔细想来，四年前她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刚才他因愤怒而失控，竟连这一层也没有想到。

海雷丁了然，替她说了去：“观众哗然，比利留了你。对手是成年人，而你是个看起来稳输的小孩儿，时不时搞这么一‘意外’，错赌注的人会很多。”

一只暴着青筋的大手掐住了尼克的颌：“谁是比利！？”

“怪不得……”海雷丁叹了气，心中一个长久的谜团终于解开了：“我始终想不明白，你小小年纪，杀人的手段竟然这么熟练，这可不是谁对着木空挥都能练成的。”

尼克承认：“可我那一场了意外，那个男人喝醉了，不小心跌倒，我抢了匕首把他死了。”

海雷丁打断了她：“你怎么会没办法？除非被捆上手脚，天有哪个男人是海妖的对手？！”

尼克摇了摇：“那时我还不够格。比利玩得很大，他的搏击场偶尔会搞表演，让选手当众打死一两个人，用死亡让观众到兴奋。他派手去街上随机抓人，小偷、浪汉、□、智障……反正都是死掉没人的那种。”

“你为他在搏击场打斗吗？”

“所以那刺客说的不是假话，你还真的跟每一任老板都搞上了……”海雷丁吐息低沉暗哑，双闪残忍暴烈的红芒：“他给你什么好？薪、、单人间？为了这些你可以跟任何人睡，我只是其中一个，对吗？！”

“你是被抓去当牺牲品的？！”

尼克肯定了他的猜测：“没错，他在后台培训我，灌醉我的对手，给我更好的武，让‘意外’更容易发生一些。我没有办法，每一场不想尽办法拼命打，就会被对方杀掉。后来……后来我就是比利的摇钱树了，他们叫我‘恶之’，每次打，都有很多很多人来观看注……”

脖上的手更紧了，尼克从没见过海雷丁这副模样，暴怒中更有另一层读不懂的义。尼克直觉的认为这件事必须解释清楚，否则再也没有挽回余地。她尖着嗓叫：“不是的，船长你是不一样的！比利是个空有的吝啬鬼，一钱不给还迫我给他活！我是被迫的！当时真的没办法……”

海雷丁沉默片刻，突然问了一个问题：“他折磨过你吗？”

，绝不会是什么站街男的。”海雷丁冷冷地：“我更兴趣的是，他对你和每一任老板关系的评价。”

“但你走的时候并没杀掉他。我们

“是的，我是用活人练来的。”尼克神木然地说：“过了有一年，我实在不想了，就掉守卫逃跑了。”

“偶尔吧……他也不敢太过分，不然第二天我就不能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