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海雷丁了她的小脸儿，“这里的风俗是客人对什么东西表示兴趣，主人就得上把这件东西当礼送给客人，所以你可不要随便乱看，喜什么记在心里，回家我再给你买。”说罢把纱帘放来。

从生到现在，一生中经历过那么多人和事，尼克也从未听过如此多的正面夸奖。她晕陶陶地趴在海雷丁怀里，一颗小心脏涨满烈的喜：

“再可观，你也不该带她去那种宴会！”

“混！这儿跟巴黎那次真的不一样，让船长带着你开船兜兜风不行吗？”

目眩神驰，脸颊上泛起玫瑰般的红晕，几乎上两翅膀就能飞起来了。

“还有，你的正面和背面其实有很大不同。”海雷丁噗嗤一笑，掐了掐她饱满如桃的，幽默地：“你有一个无与比的翘屁，别提多销魂了。另外，你的外祖母生育了五个健康的孩，你母亲的记录则是七个，每个都活蹦乱，神的让人疼。所以别担心，据我们船医伟大的科学预测，你的产量会相当、相当可观。”

尼克表面乖巧，心中却不以为然：

“维克多是个洁癖独主义者，相信我，他对猩猩之间交/媾的兴趣远比对人类的大。大概是因为在医学院违禁试验被警告了吧，我昨天跟人打了招呼，才保住他的独立实验室。”海雷丁把尼克放轿里，嘱咐：“时候不早了，最后问一遍，我的话都记住了？”

“记住了，”尼克一个个掰着手指数，“少说话、看见稀罕的东西不要痴傻的表、吃东西不要太凶猛。”

“沃桑不会那么骨的，他是个喜附庸风雅的人，比起当众淫/乱，更可能找一堆所谓的艺术家诗人来表演。”海雷丁转询问尼克，“不过船医说的风俗也没错，这是个单纯服务男的宴会，会有穿着暴的女人舞，也会有人跟我调，你能接受吗？”

海雷丁这段话有些夸张成分，因为他本是个喜丰满成熟女的正常男人，不是喜小孩的变态。可世上总没那么完的事，他几十年来碰上最合适的这只小野兽，恰好有副四季豆材。但说一些赞的话又能费多少工夫？作为一个有阅历的好人，海雷丁很懂得如何让她心愉悦。

“能的能的！”尼克猛朝维克多使，唯恐他多嘴害自己不能门，“我就是要去人多、闹、饭又好的地方，而且我也想看女舞啊！”

“还有吗？还有吗？继续夸我，用力夸我呀！”

看着船医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尼克有费解：“维克多今天怎么那么暴躁？是因为船长你只带我去，没带他去吗？”

一个清亮的声音在廊外响起，维克多拾级而上，大声表示不满：“东方的风俗和欧洲完全不一样！在欧洲，席正式宴会要携妻，可在土耳其，有份的家眷是从不门的。席这种宴会的女人，不是隶就是，什么淫/龌龊的事都可能当众发生！”

“才不要，船上只有煮豆汤和饼，每个人还都像瞧可怜虫一样看着我，我不想去。”尼克认准了大餐，嘟着嘴找了一堆理由反驳，把维克多气得拂袖而去。

“去吧！去看她们舞吧！小变态，俄狄浦斯节患者，这么大了还迷恋女人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