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整张脸都扭曲了。她心中明白,船医不过想以此让她肉痛才想这么阴损的法,可悲的是她竟然完全无法反抗这极端恶毒的勒索。想到要损失数额如此巨大的一笔钱,她五脏六腑都像被轮盘绞着一样剧痛。
“是啊,不过你那条金睛的小土狼,死了也没有复活机会了呢。”维克多笑眯眯的捡起地毯上的图册,弹了弹上面莫须有的尘土:“亲兄弟明算账,你好好考虑,不过要快哦,我刚才路过的时候看他上就要晒成土狼了。”
维克多站起,抹平丝绸衬衫上的褶皱,正:“是这样没错,可对我来说,这是件大工程。以前那些无所谓的事帮你就算了,私放囚犯可不是小事。二十块金币不是给别人的贿赂,而是你要付给我的报酬。”
“不好意思。”维克多回衣袖,一句话敲死了尼克最后的希望:“概-不-还-价。”
天气极好,远海平面的粼粼波光清晰可见,几只海鸥绕着冥王号白的尾不停盘旋,用自己的语言传递信号。两个男人并排站在船,小声交着什么。
维克多贵族,这种事从小见得多了,心思一转,上明白了海雷丁的意图,不禁暗叹船长手段毒辣。小混向来吝啬的要死,一掏二十枚金币救人,以后想起土狼,心里满是肉痛,怀念留恋自然所剩无几。而船长,却是每月发足薪,让她荷包满满的财主。一赔一赚,吝啬鬼的选择可以料想。
“小混记不差,有义气,恩仇必报。不那小死与不死,她心里总会惦记。土狼照顾她三个月,我要是宰了他,这人就在她心里生了。必须让尼克破财报了这个恩,才能永绝后患。”
海雷丁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对了,项圈的钥匙呢?你捣鼓两天了,还没来?”
“曾经的尼克队长存款也不少哦,我想想……213块半对吧?应该还有不少没卖的战利品?”
船医把欠条袋,疑惑的问:“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法?那小本没什么竞争力吧,你想死他还不是动动手指的事。”
“能、能打个折扣吗?咱们俩认识一场,好歹也算是缘分……”尼克从嘴角到眉都在搐,拉住船医的袖垂死挣扎。
“都吃去了,拿来多恶心啊!”维克多脖一拧,厌恶皱眉
些人,帮个小忙还不应该吗?怎么会需要那么多贿赂?”
从没想过金贵族的船医竟会索贿,尼克心存侥幸问:“维克多你在开玩笑吗?正职船医拿的薪可是跟大副一样!”
“那混血儿在她心里值二十块钱,价钱不算低呢。”
“宰血就好,辛苦你了。”海雷丁淡淡地。
听见维克多打她老本的注意,尼克当即惊吓到面无人:“你这完全是敲诈!我虽然有那么一存款,可往后就再没有账机会了!”
“报价二十,成交了。小混哭丧着脸写了欠条,那表好像我生生挖去她一块肉呢。”维克多神愉悦,两手指夹着一张了手印的纸条摇晃,成功敲诈尼克这件事完全可以列他一生中最得意的十件事之一了。
“咦,你的轮匝肌和咬肌怎么的这么厉害,天太中风了吗?”维克多假惺惺地说着风凉话,丝绸手帕来了尼克的鬓角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