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深深叹了气，知今天晚上不给小混解释明白什么叫“正常的男女关系”就没法睡觉了。

听闻此言，船医双目湿，一种悲凉的绪直冲臆，只想望天长叹，但此时还是深夜，天花板遮盖了他的视线。

维克多解惑的一番话像黑暗中的一光芒，让尼克有种豁然开朗的觉。

“喂维克多，也就是说上床这回事，

“这么说吧，你和曾经付钱的那些人在一起时，是谁付比较多？”

“……当我什么也没说，我已经睡着了。”维克多把毯拉到背过去。

尼克更悲伤了：“因为……因为完了船长不给钱，还揍了我一顿，把我踢来了。”

“当然是我，不给钱谁那些又疼又恶心的事。”

“我愿意跟他的呀，船长又又有钱，对我一直很好。可是他突然就发火了，早知我就蓄一……”尼克对丧失了一次被大款包养的机会非常遗憾。

“你知什么叫蓄的话，地球就是方形的。”维克多嘴角搐，“但你真不应该跟船长要钱，换是我也会生气的。他是想跟你建立平等稳定的男女关系，不是想你的恩客。

尼克想，自己的脸材可比船长的女人们差得远了，又犯了大错，他愿意留她、照顾她、还跟她上床，本来就是件奇怪的事。

“多想想吧，船长是愿意对你付的，你怎么能反过来跟他要钱？揍一顿屁都算便宜你了！”

“不给……你！你居然跟他要钱？！”维克多不可置信的看着小混，祈祷这一切只是离谱的梦境。

“喂！你倒是说明白啊。”尼克伸爪使劲拉扯船医的毯。

“不……好像是船长付多一……而且和他一起很好，我很喜……”尼克貌似有开窍了。

因为船长还是需要自己的能力对吧？尼克把脑袋埋到枕里，脸上有的，对“被需要”这件事觉得心里很喜。

“上帝啊！不用把你们的细节告诉我了！！”维克多浑颤抖，想把这个让人抓狂的伤员踢去，却无论如何没有这个本事。

“这种问题你去跟当事人商量行不行？！我这里是医疗室！只治疗创伤，不是心理辅导室也不是中介所！！”

“那么跟船长发生关系也是你付比较多，又疼又恶心？”

尼克像只无家可归的花栗鼠，可怜兮兮望着船医：“我没地方去啊，而且有创伤的。”她转过去把沾了血迹的床单展示给维克多：“背上的伤裂开了，而且屁也很疼，我申请住病床。”

原来船长是愿意对我付的。

这天晚上，两人并排躺在一起（两张床），尼克趁着黑暗，把那些不明不白的绪一脑的倾诉给船医。

尼克只把船医的悲号当住院申请的批准，径直掀开中间布帘，“再借给我一件衬衫吧，当然再来条更好，你那球球睡帽就不用了。”她选了一张病床趴上去，痛苦地摸了摸自己遭殃的，“还有，消止痛的药膏有吗？船长手真是太黑了……”

尼克小声咕哝：“这一次是我愿意免费的，可是船长说以后也要，还是独占，但他不打算给包养费。”

是怎么回事？”

“平等稳定的男女关系？是指炮/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