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耍你又怎么样?”
……那等他睡着了偷袭呢?尼克不怀好意的想。
她低往船长室走,这是暗杀任务后的第一次工作汇报,虽然船长没派人来叫她,尼克还是决定主动送上门去。她有忐忑不安,毕竟乌龙刺客团了天大的娄,为了救他们三人,船长可是大费周折,所以这一趟是吉是凶还未可知。
“在那不勒斯
尼克明白了宝贝来源,警惕地:“好极了。”
尼克一个激灵,被海雷丁散发的大气场震慑住,上立正站好表忠心:“我的主意是以后努力好本职工作,团结同僚刻苦学习,决不辜负船长期望!”她顿了顿,又无赖的补上一句:“还有谢谢船长送我毯。”
敲敲门,没人应。尼克打开一门,把脑袋挤去望了望,长桌是空的。她很鸵鸟的想立刻回屋睡个回笼觉,便听见里间卧室一个沉沉的男声唤她:“到这里来。”
“不给!”尼克立刻急了,像只背竖起的野猫起来大声反驳:“是我的!我睡过了就属于我了!”
船长卧室最奢侈的地方就在空间应用,三乘三米的床放在里面居然不觉得突兀。没有桌椅,木地板上铺着一张巨大的波斯厚地毯,上面扔着几个松的坐垫。
海雷丁貌似刚洗完澡,只随便穿了条宽松的白,湿漉漉的发披在赤/的肩背上,珠顺着古铜肤来,细碎的刀枪伤痕昭示这个男人的过往。他斜靠在大敞的舷窗前,随意拨着一把鲁特琴,散漫的叮咚声好像泡从海底慢慢浮上来一样。一张展开的信纸放在边,在海风拂哗哗抖动。
“毯不错吧。”船长的话中似乎有阴谋意味。
海雷丁:“当然,那是我的东西。既然你睡醒了,就赶紧叠整齐拿来还给我。”
表平静无波,尼克揣摩不老板喜怒。只瞧他有力的手指在琴弦上灵活拨动,觉得非常神奇。尼克想,船长腕力到超越人类,怎么不会把这把木琴抓碎呢?
尼克愤愤不平地想,女人真是一丁好都没有,不仅经血使人倒霉,居然还会怀孕,真想找个法彻底变。
尼克只能绕过长桌,迈了这个从没有经过的门。门虽然没用过,但其实船长的卧室她是去过不少次的,都是趁洗澡的机会偷溜来摸个果。重回犯罪现场让尼克很有心理压力,因为这里的主人气场实在太大了。
不能怎么样。尼克瞧着海雷丁八块整齐的腹肌和悍肩背,咽敬畏的。她有本事给船长一颜看看吗?显然没有。杀戮越多,她对力量的差距越,没带镰刀,船长用手里那把木琴就能豁开她的脑瓤。
“睡的可好?”海雷丁发话了。
尼克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闷闷地:“船长,你又耍我。”
看着她那副护的样,海雷丁终于惯常的戏谑笑容:“那属于你的东西还真多啊。”
伴随着海雷丁朗浑厚的笑声,尼克知警报解除了,今天老板心不错。
的种。
尼克很用力的,以至于巴戳到脖。有那么一件好宝贝,怎么睡不是享受?
海雷丁淡淡地:“不知你那颗小脑瓜里转什么主意,不过提醒你,曾经那种想设计我表的人,全都被我丢海里喂了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