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整理了一散乱的衬衫,努力压脸上过多的血:“我不会生气的。”
“还敢撒谎!你脸都红了!”尼克两紧紧缠在卡尔腰上,理所当然的指责。不是偷东西,有必要脸红吗?
“那嘛碰老的床!”尼克不依不饶。
“换床单。还有,请您不要用这样鲁的词汇好吗?作为一个淑……咳,有教养的……”
想这些年来,年幼的她自己浪打拼,对钱看的重也是很正常的。卡尔心疼,要是他早一日找到她……
仔细检查一遍,尼克才确定一个没少。平白冤枉了好人,虽然是自己的仆人,可她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讪讪的跟卡尔歉:“对不起,你生气了吗?”
“向上帝发誓,我没有看到您的金!”
“金,你在什么?”
“队长!船长说让您……”
“我、我……您先来!”人在背,卡尔一张俊脸火烧般了起来,又不敢唐突去拉扯她,正纠结间,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冲锋队属探来喊:
“哦,计划有变,我们要穿摩尔人的衣服上
“尼克,很享受嘛。”
“咳,打搅了,您继续、您继续!”
睡在金上能不享受吗?尼克呆呆看着海雷丁,船长没别的不好,就是喜换装。一会儿穿成穆斯林,一会儿穿成基督徒,一会儿又是阿拉伯长袍,换来换去乐此不疲。好在他穿什么都好看,也不算折磨属睛。
卡尔微笑:“什么都不要,主人,只要你兴。还有,睡在金上不觉得很硌吗?”
可怜卡尔窘迫到快昏倒了,赶紧把尼克扯来轻轻放在地上:
尼克摇摇,表幸福至极:“舒服极了,睡在钱上怎么会难受?!啊,刚刚是不是有人说船长叫我啊?”接着踢踢踏踏跑门去,把沮丧的金寻回犬丢在屋里。
卡尔神一振,这个声音是属于她的,像泉一般清冽妙,总是这么直白脆,而且还隐着某种……危险?
尼克抓抓脑袋:“那……晚上我请你吃饭。他们说特里奥得熏肉很好吃,我去给你要一块。还是想要朗姆酒?”
手看到两个人缠斗在一起的激烈一幕,登时收了声,赶紧把门关上。
尼克也不理他,冲到床边拉开雪白的床单,面铺着一层金灿灿的松稻草。三五除二拨开稻草,几个装满金币的钱袋了来。
尼克不喜西班牙,本来不想跟着去,但“违抗船长的命令=挨鞭”,只能背上镰刀准备船。卡尔倒是很兴,他觉得离这艘船越远,对尼克“纯洁的心灵”越有益。
“哦,是啊。”
传说有一位公主,睡在十二层床垫上,面有一粒豌豆……
“有事吗船长?刚刚不是说拿好武就船。”
,带了一百多个冲锋队亲随准备登陆。
海雷丁上包了土耳其式巾,披着白披风,坐在哪里笑眯眯地瞧着她。
卡尔简直痛心疾首,好端端一位闺秀,就让那个盗带坏了。
“什么金?”骑士迷茫状,他只是在收拾尼克的床铺,没看到什么啊?而且这姿势……
还没转过,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豹就扑到背上来。尼克个比卡尔矮多了,只能骑在他腰上,狠狠掐他脖:“你是不是要偷老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