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真主要罚你xia地狱的。”
“地狱?哈……”尼克翻过shen来,仰躺着朝天花板发呆,“我去过,也没什么了不起。再说不gan1这个,你也不会让我住在你家里。”
“哎,gan1嘛算那么清楚……”sai拉很明白,尼克说得句句是事实。在阿尔及尔城各种势力的夹feng中生存,她需要一个保护者。而尼克,则需要个掩护,还有落脚的地方。
互利而已,谁又用得着同qing谁呢?
她卖酒、zuo□,就算不杀人,可死后神又能饶的过她吗?
sai拉兴致索然,起来穿衣挽发:“今天有事吗?”
尼克:“去船长那里报个到,然后没了。”
sai拉:“吃了饭再去,晚上记得来mei杜莎逛一圈。”
尼克一tou扎在枕tou里,闷闷答:“哦……”
所谓‘看场zi’,也就是每天去酒馆蹲坐,看谁不对付就打一顿丢chu去。其实有了尼克在,来酒馆的人还真没哪个不长yan的敢找茬。
sai拉又嘱咐:“记得喝niunai!看你营养不良的个zi。哎,我这是又养了个儿zi么……”不禁抓起镜zi来,看看yan角有没有多条皱纹。
尼克睡到太阳晒屁gu了才起来。往常她睡眠极浅,有人靠近就会惊醒。但只要有人陪着抱着,特别是sai拉这样成熟丰满的女zi,她就睡得特别沉。只为这少有的安宁,她才会chu大价钱住在行首家里。
我妈生xia来就把我扔了。这句话是在骗人。
尼克依稀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似乎有过一个温nuan柔ruan的怀抱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哼着好听的歌……
算了,尼克摆摆tou。她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叔叔,其他人,都是生命里的过客。
远远看见山上那座白segong殿,尼克已经很惊讶了,走jin去仔细一瞧,更是咋she2不已。
果然是老大,有钱到没边啊!
阿尔及尔地chu1北非,虽然坐落在海岸边,却不是个shui源丰富的地方,平时打个井shui都要排老长队伍。可海雷丁的gong殿里却曲shuiliu觞,白se珍珠石的pen泉里汩汩涌chu清shui来,在一daodaojing1心设计的人工shui渠里缓缓liu淌。走廊的花架xia雕刻着一千零一夜的故事,每一级阶梯都是远方运来的珍贵石料。
奢侈,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尼克晕陶陶地穿过随风摆dang的白纱,心想她的终极梦想就是每顿饭都吃白面包到饱,这样一座豪华gong殿,能换多少白面包啊!
gong殿虽大,却没几个人在,尼克一直走到后院才看见一个红发男zi的gao大shen影。海雷丁带着长至肘bu的pi革护腕,qiang健的胳膊上架了只目光如刀的黑鹰。
那鹰瞥了尼克一yan,尖利的叫了一声。海雷丁慢悠悠地喂给它一块鲜肉,回tou笑dao:
“我们的小爷们来了。”
来到波斯风格的会客室,海雷丁朝ruan榻里随意一靠,拍了拍手,立刻便有一个穿粉纱的女zi迤俪而ru,托着一铜盘鲜果放在尼克面前。
她像苏丹后gong里的女zi一样,脸上蒙着层半透明的薄纱,眉目如诗如画。尼克呆,心想这个jiejie可比sai拉mei的多了,而且xiongbu还很丰满。
见这小少年傻兮兮的望着她,女zi掩嘴偷笑,一个华丽转shen,裙摆飘dang退了chu去。
“喜huan这种类型?”海雷丁笑着挪揄,“听说你的女人也是熟女。”
“不是,就是喜huan睡……咳,这果zi真新鲜。”尼克及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