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松了刀：“抱歉，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维克多：“我是个以事实基础为依据的科学工作者，本不相信什么霉的迷信。你既然能保护好自己，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再说船长也是无神论者，这船上从穆斯林到拜火教徒都有，只要有真本事，他什么人都敢用的。”

维克多站起来，摸摸脖上的伤，立刻恶心的直皱眉，赶紧倒了酒拼命拭：“这镰刀今天砍了多少人？本没有消过毒！你知不知有多少恶疾是通过外伤传染的呀，不讲卫生的小混！！！”

“你怎么知？你认识我……”

“随你说。”医生毫不在意，托托镜，闪一片白光：“除了上船契约，我这里也有一份私人契约，刚上船的新人都会过来看看，你可以考虑一要不要接受。”

维克多：“不是说了么，例行公事。检查检查你有没有得梅毒、痢疾、麻风、伤寒之类的传染病。”

这话尼克相信。

尼克：“那找我来聊什么？你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

“甲方：（姓名空格）

完了脖，又手镜换衬衫，一直把自己到纤尘不染才算罢休。有严重洁癖的医生皱眉抱怨：

“我是个医生，解剖过几百尸，只看骨就能辨得别。在阿尔及尔那天我已经看你不是男人，颌，盆骨，细微完全不一样，你以为没有□就天衣无了？”

尼克认真回答：“我是叔叔养大的，虽然有像猩猩，可他是个商人。”

我发誓，无论本人因为何种原因死亡，遗理权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养大的？狼？熊？还是猩猩？”

“咳咳……我没有告诉过别人，不是威胁你！我们谈谈！”

又是一式两份羊纸摆在面前，那种洋洋自得的贵族字一看就是这青年亲自手写。

尼克把医生压在地板上，膝盖紧紧着他的膛，居临瞧着维克多，镰刃已现了一线血印。女人不能上船是海盗世界众人皆知的潜规则，据说不仅会霉，还会遭到海神沉船的惩罚。

欠揍的态度很有问题，可确实是在劝她不要上船。

知这个打了鸡血的家伙立刻就要杀人灭。漆黑无光的幽深瞳孔近在前，即使切人无数的维克多也吓了一层冷汗。

年轻的医生本不像个海上讨生活的，他的指甲修得净净，衬衫都是细亚麻布绣了领边的级货，书籍也是厚厚的壳金装书，柜里还有套来自东方的白瓷嵌银茶。

一个秘密能瞬间让两个毫无关系的人拉距离，维克多见过了尼克的惊人业艺，也不再为她的安危心。海上毕竟是个讲实力的地方，虽然不让女人上船，但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这片海洋上历来有不少心狠手辣的女海盗的故事传。

“我才不认识你！”维克多一动，脖上冰冷的立刻紧了来。跟这群没有幽默又不讲理的人沟通，简直让人发疯，维克多只能实话实说：

“没有。”尼克冷冷，“我看你才有病，洁癖病。”

这群只懂得暴力的家伙难脑都没有发育完全？一群野蛮人！

“是么……”

尼克回想起那天招聘会的场景，青年把她叫过去戏一番，又讲了船上如何肮脏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