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尖的快(隔)再烈,他也不能放纵自己。
发鸟的血在肚脐附近化,夏耽白皙的肤上渐渐化一个羽翅形状的痕迹,像是没有化开的血瘀,呈现青紫。她到像是被千万只虫蚁爬过,瘙却不得释放的压力,仿佛也随着那对翅膀的现,汇聚到肚脐周围。她的肤已经被蜥蜴人濡(隔)湿的摩成了诱人的淡粉,整个都透了一层薄薄的汗,看上去像是刚刚从里捞来的,细腻孔里蒸的汗珠,狡猾地过肌肤,双缀满泪,朦朦透着楚楚可怜的光。
久久盯着这副摸样的夏耽,班尼觉得咙像是要灼烧起来了,越来越烈的交(隔)的(隔)望得不到满足,仿佛都随着咙的吞咽,累积到心底里。
好像……很好吃……
班尼的尾巴无意识地来回暴动,尾尖的剧毒尖刺,也了,他的,原本完全被鳞片包裹住的三角形凸起,如今也因为血的集中淌,而显现不正常的温,渐渐由原本的青蓝,变成了褐黄。
但对于治疗者立场的班尼来说,这种挑逗更加难以忍耐,从幼崽上散发的(隔)气味和声音,还有它完全变成了菱形的瞳孔形状,都是最大的(隔)剂,无时不刻在挑战着他的极限,明明没有到交(隔)季节,但的激素平却被面前的幼崽扰乱。他的瞳孔因为的和激动而放大,呼也随着猫儿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重。不断地闭上睛又睁开,不断地调整呼,维持神智的清醒。他必须牢牢记住,面前本没有雌蜥蜴人可以缓解他的(隔),也没有第二次机会,可以让他在失去理智之后,再挽救面前的幼崽一次。
对在治疗中的夏耽来说,浑瘙发,有劲无使,还不断地被一条巨大的手状调戏,非常痛苦。
班尼的爪伸来,顺着夏耽已变成肉粉的,上描绘。为冷血动的蜥蜴人,平时获得量的方法,只有通过晒太阳和,仅仅在发(隔)期,才会为了方便交(隔)而本能地升温。蜥蜴人的温升后,对周围的知会变得迟钝,所有官都集中到最火的地方,也就是带来交(隔)快(隔)的“”,和用来交(隔)的“生(隔)”。所以此时,因为病而升温的夏耽,在班尼的中,就是所有快和的集中,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怀中这个小小的猫耳人上,(隔)腹的凸起,不由自主地戳着怀里的人。爪尖在她细的肌肤上,拉开了一细巧的,顿时,血从那一条细线上漫来,烈的血腥味更加刺激了班尼的官,尖的快更
简直就是折磨。
班尼的脑海里突然现了一个念:
音的促,全打开。几乎是在一瞬间,他就了交(隔)期的发(隔)状态。上的鳞片像是漂亮的宝石扇,完全打开,尖所有的盘,都开始分的粘,盘端的应全然开动,每一个最微小的动作,都会牵连到最深层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