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气死个人。”碧烟想到什么不由睛一转:“不如我们不卖给云香铺胭脂粉,看他们怎么办?”
云香铺一朝得势就得意忘形,那日后就要承受住贵人们的怒火吧,这昧着良心的钱并是没那么好赚的。
碧烟和阿一时间听不懂小的话,相视一都有些摸不着脑,但显然小不打算再解释,而此时的沈荷香却是心中自有打算,若说之前她极度气愤,此时却只剩了一丝嘲笑,将手上沾了香味的帕扔到了一边。
那时侯爷夫人就不用那铅粉香,而沈荷香则是对香的味有些不舒服,而粉用着脸上起红,这才逃过一劫,后来知那些劣质的和粉有毒后,就再也半不沾了,否则恐怕早便被赶府。
阿:“我算过了并不赔本,但也没赚多少,她们这样的一是想拉走冰肌坊的生意,二是向贵人推西域的香香粉,这两样可是赚钱的大,贵人们一听说是遥远西域运过来的,很多都买了,而且听说贵人们都很满意……”
那云香铺的掌柜大概以为西域运过来的东西便都是好东西,却不知那些劣质香和粉中掺的东西对肤伤害极大,这一若不是沈荷香前世遭遇,恐怕此时也是不了解了。
后来几年京城确实极为盛行西域传来的香和铅粉,在脸上比以前的粉更细更柔更香,香起来也极为方便,香味隔着老远便能随风闻到,但是不两三年,那些小妾白白的脸上便都现了斑斑,粉也只得越盖越厚,到最后惹了侯爷的厌恶失了。
沈荷香却是在一盒面脂沾了沾并在鼻闻了闻,脸上竟是一扫之前的凝重,竟微微丝笑意,“价钱好降但想日后涨上来就难了……”说完将盒重新放回了桌上,然后用白帕了手。
如今见了云香铺的这些脂粉,她怎能不嘲笑,东西虽暂时用着不错,但贵人们个个肤养,又用惯了冰肌坊的胭脂粉,再冷不丁用这些别的东西兑制的粉,肤定然不服,被发现这东西有毒是早晚的事。
想罢,沈荷香便温声对着还是个孩的小林:“脸上的伤让阿带你去药铺看看,你放心,云香铺是怎么打你的,日后我定会让你亲手打回来,我沈家的人就算是个扫地的也由不得那些人随意欺负……”
阿虽不知小心里的打算,但见小的样知这事是有几分把握的,听小吩咐了几句后,这才带着小林和丫离开简府。
碧烟也没了主意,阿却是看向正在一一查看桌上的瓶瓶罐罐的小,犹豫了:“小,不如我们也稍降一价钱,毕竟还是要先拉拢住贵人,否则她们若都去了云香铺,那……
“对了,这又是玉瓶又是西域香的,还买了咱冰肌坊的胭脂兑在里面,那本钱不是很?只卖咱们一半的价钱不是要赔本了?”
“你们不必担心,那云香铺不足挂齿,不必我们动手,不了多少时日定然会惹祸上。”说罢便让人将桌上的瓶罐收拾了。
旁边的阿苦笑:“我们打开门生意,怎么能不卖货?况且那云香铺聪明的很,每次都找多人及不同的人来铺买,本无从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