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竟然将主意打到了沈家种的香料上来,无论它是馋沈家的花草原料好,还是挤兑沈家的生意,都成功的使得沈父大怒,一向憨厚的沈家老二,竟然恨不得冲上去将那车给劈成两。
沈家这几年日好过了,对虎一家并不亏待,不仅每年雇人的钱都交给他着,额外每月还给六两的报酬,年节也有赏银,一年来没有百两也差不多,这在周边村可是天大的好活计,哪个去打工的能赚这么多,虎家自然会恩德,范不着为这事断自家的财路。
谁不知香华铺与沈家铺是死对,沈荷香听完也生气起来,沈家的生意在京城越越好,本就惹人馋,这卖同种货的商家之间明争暗斗就没断过,明里搞些名人老字号引人抢生意,或些降钱的买卖,这还算好应付。
只微微一想便知,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世上的人礼义廉耻都懂,但在荣华富贵面前大多会受不住诱惑而走险,毕竟以前待在农家没有来钱儿,倒也没什么想,但若手里有了大笔钱,又经常城见了世面,自然就会是另一番想法,谁愿意一辈土里刨?谁不想过轻松又享受的生活,再看沈家城不过几年光景,生意便越越大,赚得也越来越多,不红是不可能的,也许虎一开始并没有想这么,但只要有一星半的想法,便受不得人鼓动。
沈家给百两,再偷偷卖人二十来车,这又是百两银帐,一年二百两银这么上两年,手里就会攒上一笔银,到时只要保证瞒的好,辞了活计搬京城落
沈父一听更怒了,沈荷香眸却是微微一动,不过细想母亲说虎因此事心存报复,却也未必是,而说虎与香华铺勾搭害沈家铺,更说不拢了,卖几车花还未必真能害得了,所之事里里外外无非是冲着财。
对着荷香母女俩:“我本以为虎这人是个可靠后生,这些年将山田交给他我也放心的很,这次可真是瞎了,瞎了呐,没想到是个贪财忘义之辈,若不是闺女前几日提醒我,恐怕这次我们沈家铺真是要损失大了。
你们可知这三天时间他卖了几车?三车,三大车的香料,全是花田现摘来,还滴着的花束。”沈父无比痛心的说:“他一车卖五两银,可我们沈家若胭脂来,那可是几十倍的利,现在全没了,这要是再卖个几十车,还能剩多少?最可恨的是他竟然将香料卖给了香华铺,这是要绝我们沈家啊……”
有的暗地里整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沈家的胭脂粉之所以好,卖的就是价廉的好名声,同样的价钱,沈家胭脂铺就比别人好上一二分,所以无论别人如何挤兑仍有客人上门来,且越越好,直气得同行铺咬牙切齿,其中香华铺便是个中翘楚,不仅离得沈家铺最近,还与其对。
柳氏也气得不行:“这虎怎么变成这样,我们沈家待他不薄,哪年过年过节不给他准备赏钱和米面猪羊肉带回去?现在家里房盖起来了,娶了媳妇也生了儿,竟然忘恩负义的帮别人害我们家,他当初喜过我们家荷香让他娘提了亲不假,虽然我拒绝了,但是大家多年的邻居,亲事就算不成也不能这么坑人,真是良心让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