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垣便掏了一个瓶给他，三厘米细长的小玻璃瓶里，装着一种蓝白的粉末，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照在里面的粉末上，闪着碎光，有一种梦幻的。

斐垣还有些不太确定，需要更多的观察。

如果说，单位一的煞气有十能量，在发生了那种质变后，就只剩了一的能量。损失的九能量似乎是消失无踪了。

也是靠着它，斐垣作为一个普通人，一个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的普通人，“抓”住了厉鬼，并“吃”掉了她。

但可惜的是，好像没什么是能和这东西对上号的。

或者说，让他有种“自己真的存在吗”的自我怀疑。

但他却明显能觉到自己变得更加大。

很难受。

怎么说呢？斐垣这会儿看着是怪无害的，甚至让人觉得很轻易就能一拳把他趴。

可再怎么翻找系统商场，似乎也没有什么相似的商品

仇博依手忙脚乱地去接，来不及细想斐垣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双紧紧地盯着这一小瓶东西，希望能将它和系统商城里的什么东西对上号。

早就在心里打好腹稿的仇博依犹犹豫豫地张嘴又闭嘴，嗓僵得有些厉害。

四人一路走回去，仇博依犹豫地看着斐垣，犹豫地看着季淙茗，又犹豫地看着斐垣。

这么一的粉末迟早有一会用完，而然实验是不会那么快结束的，他需要一个稳定的来源。

昨天晚上杀那女鬼，用得自然不是它，但那个方法仅对他有用，其他人办不到，倒不如把这个给他。

斐垣笑了一：“那你加油！”说着，那瓶不知是什么的粉末便在空中划过了一弧线，落到了仇博依的面前。

“特殊？觉不是吧？”

但是吧，但是吧……

“是的！我对鬼很兴趣！”明明是比他小好几岁的“孩”，仇博依却觉得自己面对的是比自己大上许多要谨慎的长辈，尤其斐垣的神让他有种快不过气的错觉。

“仇老师，你有什么事吗？”季淙茗主动地问他。

斐垣看了他一，正如陆汾糖说的，是很轻很虚无有些飘的一。仇博依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在看自己。

突破了极限，煞气和怨气似乎就发生了一种质变，一种让人惊讶的质变。

“你想研究鬼？”斐垣问，脸上带着和煦的笑，但却让仇博依心里发发。

仇博依神立即切了起来，不带任何犹豫，他立刻就说：“一切我可以给的！”他的神很定，哪怕还有着对斐垣的畏惧，但却毫不闪烁。

是溢散后彻底被他的灵魂消化了吗？

“是这样的，我想问一，昨天的鬼为什么逃不走呢？照理说，理攻击对鬼应该是无效的吧？”仇博依磕磕绊绊地问着，那种紧张得手心冒汗喊着心脏的觉让他梦回小学，份还是总考几分的学渣学生。天晓得他是一路学神从幼儿园到博士，没有一天是不学神的啊！

但仇博依压了去。

“这个可以给你，但你要拿什么来交换呢？”瓶里的东西自然是斐垣在第一个副本中就兑换来的驱珠，可以收煞气。

神只要一接到斐垣，昨晚那副血腥又残酷的画面就自动地从脑海里弹来，甩都甩不掉，赶都赶不走，让他的心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