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珣刚想上手帮她穿上裙,就见到这幅场景,于是直接着她的脸看向自己,盯着她仍在往外涌泪的睛,“在想什么?”
“没人拦着你啊。”
何盼楠趁虞珣背对她翻衣橱,立从床上抄起睡衣睡准备往上套,却被虞珣看个正着。
“你有听到我说话吗?”
“会磨到伤,只是去个卫生间,先凑合一吧。”
虞珣没理她,去外面盛了一碗粥过来,“先垫垫,一会儿把退烧药吃了。”
“可我没穿衣服……”昨晚被打得太疼了,什么都穿不。
赌气而已,顺着她吧。
何盼楠,全程被盯着喝完粥,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先去一?”
“我想上个卫生间……”
虞珣看着她被碰到伤的痛苦表,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门准备退烧药和了。
直到何盼楠想起昨晚的事,刚才好不容易忍住的泪啪嗒啪嗒,如注般砸落到绒睡衣上。
何盼楠听她想哄自己的意味,刚吃了药,晕晕的,也懒得拒绝,浅应了句“嗯”,说完便向上拢了拢被,作一副打算睡觉的样。
“不想去。”何盼楠边摇,边嘴里嘟囔着。
何盼楠忽然笑着看向她,“可是我就想这么穿啊。”说完也不她,继续往上套衣服。
“那不打扰你了,难受的话随时叫我。”
虞珣手上松了力,顺便帮她了脸上的泪痕。
“后天是除夕,你不打算回家过年的话,可以去我家一起吃年夜饭,不过最好是以普通朋友的份,就说没有抢到运的票……”
“说实话。”着她脸的手又加大了一力气。
空气一片安静,弥漫着无人回应的尴尬。
“只是不喜穿那条裙。”何盼楠开始直视虞珣,仿佛自己说的就是实话。
“要么当我面穿,要么别穿了。”这话一,虞珣就觉得自己又说重了,烦躁地走向衣橱随手找一条宽松的裙。
“不用了。”何盼楠背对她躺着,淡淡。
何盼楠吃完药,准备继续睡觉。虞珣站在床边,“对不起……昨晚是我太过分了。”
又在对我示威吗?穿件衣服也要听她的了?何盼楠鼻一酸,也不理她,继续自顾自地往上套睡衣。
何盼楠不敢行挪开脸,深呼之后才缓慢回答:“没事。”
虞珣终于得到回应,顺杆说:“那我午包一些饺来,冻到冰箱里,到时候你想吃了就自己煮。”
突然放大音量的询问,吓得何盼楠又是一激灵,停了手里动作,但也实在不想她说的来,索低着不去看虞珣,用沉默对抗着。
“穿这个。”那条裙被扔到何盼楠面前,后者条件反般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