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秦淮压抑着怒气冷冷:“阮卿卿,你好样的,这才几天啊就病了,你是不是想折磨死我们才算完,你脆拿着刀我们一人一刀。”
不过最后在浴缸里睡着,是阮卿卿没想到的。
于是,一片死寂。
而且,目光扫过卧室里或站或坐或倚着家的男人们,阮卿卿最后锁定了阮林之。
“你可以自己疏解,有很多工可以用的,你也、也可以把我们当成工使用,会很舒服,你知的。”
这人才好,万一又事,他承受不了的。
在又一次在深夜睁开睛时,阮卿卿的脸由沉静慢慢转化成了挫败。
自从阮卿卿病好,本就少言的贺亓话更少了。
阮卿卿:“……”
步履定地走向浴室。
换成了偏的。
她起床看了时间。
浸泡在温里,有用,但不多。
她轻轻了一气,:“换个话题吧,别再引诱我了。”
阮卿卿歪想了。
这好了。
阮林之的焦虑与后怕显而易见,其他人也不遑多让。
里的躁动被暂时退。
雾气蒙蒙中,浴缸里的阮卿卿,清纯秀丽的眉悄然舒展了。
就这样月升月隐。
一分钟…
也就是说还不到48个小时。
他是真得被吓到了。
凌晨一多。
太阳升起又落。
作者有话:但凡他们给卿卿的验有一不好,卿卿就不会……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阮卿卿昏脑胀。
阮卿卿沉思之后,没有选择隐瞒。
她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房间床上。
阮卿卿闻言颇为一言难尽。
阮卿卿:“……”
阮林之坐在床边握着阮卿卿的一只手不停碎碎念。
“卿卿怎么会泡着澡就睡着的,我早上在浴缸里看到卿卿的时候都要吓死了,那都已经好凉了,万幸卿卿只是发了一烧,吃了药温度又降了…”
黑眸定定凝着阮卿卿,贺亓笃定地问:“卿卿,是有什么隐的对吗?”
如葱白一样的指尖虚虚搭在衣领上,此时的阮卿卿鼻尖冒汗,双颊粉红,都在微不可察地发颤。
阮卿卿猛得放了手。
“卿卿不是这么心大意的人。”
最后贺亓尽量平稳着音线温柔:“卿卿,既然你已经知了自己的忍耐极限,以后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不过此刻他也忍不住了。
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