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喝得有多,灿灿送我回家以后,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宋遥夜的推理能力太了,她给的信息越少,他就越难接到真相。而且他爸爸胃血,他多半陪在医院,应该没有空跑来找她。
唉,她太难了。明明她才是吃亏的那个,却还要帮努力掩盖事实不被人发现。
果然,宋遥夜没有多怀疑,回:“还好,以后没我在不能喝那么多了。”
顾真发了个小兔的可表,实际上已经是泪长的悲伤蛙。宋遥夜果然说的是金玉良言,不听他的话是真正的吃亏在前……惹别的野花野草也就罢了,惹到陆亭这朵霸王花人花,她连全尸都留不来……
等陆亭终于慢条斯理地吃完,顾真低声:“先生,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顾真的心都悬起来了,陆亭才:“好。”
陆亭从衣帽间拿了一条连衣裙和一件衣,看着顾真换衣服。顾真拼命想蜷起来,但于事无补。
衣也是黑丝的,和显然是一套,穿在她上漂亮而。连衣裙是黑的塔夫绸面料,样式巧大方,装饰着红的小蝴蝶结,裙摆上缀着细小的红珊瑚珠。衣同样很合,就像着她的材的。
临走的时候,她在鞋柜上看到了一个华的戒指盒,里面躺着的两枚戒指,正是陆亭昨天过的。
看到她的目光停留了,陆亭拿过戒指盒打开,递到她面前:“想看看吗?”
顾真顿了顿,还是接了过来。她的目光完全被那枚黑百合戒指引,尽她不知黑百合的花语是什么,却觉得那枚戒指充满了蛊惑的意味,就像陆亭这个人一样。
联想那些合的衣,护发油,她怀疑陆亭是不是对昨夜的事早有预谋,否则为什么他要准备这些?
不行,越想去,她连他的车都不敢坐了。可她确实也没有胆叫其他人来接她,陆亭的怒意是不痕迹的,只要跟他单独待着,她还是老实为妙。
顾真家的房门一开,一只茸茸白花花的小家伙就扑了上来,一撞在陆亭的脚上。顾真知茶肯定不是迎她回家,而是饿得不行了,见到人就不由自主地激动。
可能是饿狠了,茶居然还用小脑袋蹭陆亭的脚。顾真看了,连忙开骂这只“为五斗米折腰”的蠢猫:
“不就是要吃的吗,有息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