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烁的手腕被放来,陆灿赶忙过来用纱布给他哥裹伤。陆灿边包扎边抹泪:“哥,你怎么成这样了……呜呜……阿焕哥,我哥肯定是被这个老外骗了……”
就在这时,门“砰”地一声就被撞开了。
她一脸莫名其妙:“阿夜,人节我们不是在家看电影吗?还有,那个……你能不能穿上衣服再说话……”
这时,科纳尔看见了宋遥夜,仿佛见了救星,急忙:“小宋先生,这都是误会。人节那天我们一起在酒吧喝酒,后来阿烁约我今天共晚餐,还说愿意和我尝试,我才……”
陆烁被打得浑是伤,手腕还在血,惨不忍睹。听到门被撞开,他停惨叫,慢慢扯掉缚住睛的领带,里涌上泪花,惨兮兮地说:“阿焕哥……”
顾真听明白了,科纳尔被陆烁,或者说被这一屋人给算计了。因为温衿的事,她对他厌恶至极,也不吝于再踩他几脚。
科纳尔面如死灰。这不是德海,而是胜京,他的东家远在千里之外。他对上的是
宋遥夜一把拉过顾真,冷笑:“人节我和她在一起,什么时候见过你?”
陆焕几分称得上和善的笑意:“科纳尔先生,阿烁,他全名叫陆烁,虽然长得不太像,但他确实是我堂弟,也是长跃的人事长。你这么对他,伤的不仅是陆家的尊严,还有长跃的面。无需多说,跟我们走一趟吧。”
温衿:“……”
科纳尔翻一把小钥匙递给陆焕,心念急转:阿烁也姓陆?怎么可能?他和陆焕陆亭长得又不像……他想起上面的关照,叫他玩哪儿的男人都不能招惹人家公司老板,尤其是陆家。
陆烁本不给科纳尔分辨的机会:“阿灿,都怪我,轻信了科纳尔先生。他说之前英皇和我们陆家和谈时有份合同已经签好了,让我跟他过来拿。谁承想我一来他就把我铐起来打,还要奸我……”
陆烁痛得在床上不断挣扎,被铐住的手腕磨了血,顺着白皙的胳膊往淌。他想去拿床柜上的杯,够了几,才发现被铐住后他本够不到杯。
科纳尔本来还不知这是怎么回事,看到陆焕这个熟人来,他开始有了不妙的预。等陆烁这声“哥”叫来,他浑的血都冷了,连遮羞也忘了。
这好了,他把人打成这样,还差上了对方……可陆烁是自愿的,是他主动邀请自己的,不是吗?
刚开始陆烁没什么反应,但科纳尔可能是喝多了,或者太兴奋,手越来越没有轻重,打去每一鞭痕都见血。
特别糟糕的是,科纳尔听到他的叫声更兴奋了,一脱就要欺压上来。陆烁余光里看了一,他后面从来没被开发过,科纳尔这尺寸要真来他不死也废了。
陆烁被打得叫声,心里骂外面的都是死人吗,我叫这么大声都听不见,还不冲来是等我被打死还是被死……
科纳尔把球拿了来,兴奋到面通红:“是不是很痛?叫来!”
两个人只好继续看去。只见科纳尔从包里又拿了一SM市场常见的鞭,打去会留一粉红的痕迹。
撞开门的是两个壮如铁塔的黑衣保镖,陆焕一当先冲了来,后面跟着脚都了,互相搀扶的陆灿和温衿。顾真和宋遥夜甫一来,吓得齐齐后退了一步。
陆焕从没见过陆烁如此狼狈,他叹了气,脱自己的薄昵大衣盖在了陆烁赤的上。他冷冷地看了一科纳尔,问:“手铐的钥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