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玫瑰调的香――有刺又怎么样呢,就算会被刺痛,也让人忍不住要拥抱她。
不,程舒然赶忙甩了甩,把这种不恰当的想法赶脑海。顾真信任他,对他不设防,就是因为把准了他不会乱来。如果连他也由着望乱来的话,她还能信任谁呢?
程舒然就像一只任由打扮的人偶,顾真让他穿什么他就穿什么。他的发成了银灰,穿的就相对简单。一件白短袖外罩一件长袖oversize版型的灰衬衫,一条带银链的仔,一条锆石的项链。
他既紧张又期待,这是他第一次和顾真在非正式场合同台表演。唱他们喜的歌,追随她的脚步,让她看见他的努力……程舒然笑着,当先推开了酒吧的大门。
温衿到的早,已经和伊森坐在了卡座上。看到顾真牵着个妆的男生,皱眉问:“你是……”
程舒然停了一,有尴尬:“我是程舒然……温先生,咱们见过的。”
温衿:“……”
今天初五,一分外来务工人员已经返京,年轻人也来玩了。怕位置不够坐,伊森还开了二楼的VIP卡座,最低消费比一楼的多,却也坐满了。
伊森站起来看了看场上卡座的况,送顾真和程舒然去后台准备。伊森和乐队、灯光都交代好,顾真和程舒然检查了麦克风,还简单彩排了一。
虽然是玩票质,但场上人很多,顾真和程舒然都很紧张,仿佛面临的是一差错都不能的商演。
顾真拍了拍程舒然:“来,跟我。”
她伸手,在手心写了“紧张”两个字,然后凑到嘴边了个吃掉的动作。程舒然看完忍不住笑了,也跟着有样学样把“紧张”吃掉。
顾真笑:“是不是不紧张了?”
虽然不是完全有用,但程舒然还是:“嗯。”
顾真牵起他的手:“好啦,走吧。”
亮相的时候,整间酒吧都沸腾了,远远近近的人都站起来鼓掌呼。
顾真拿着麦笑:“各位朋友晚上好,我是阿贞,这位新朋友是阿然。为了回馈大家的喜,我们今天准备了总共九首歌。祝大家度过一个妙的夜晚。”
程舒然也笑:“大家好,我是阿然。今晚的歌单覆盖中英日三种语言,稍后背后的屏幕上会显示歌词及翻译,祝大家玩得愉快。”
程舒然的声音轻柔,净悦耳,他说完好多女孩的尖叫响起来。他笑了笑,把麦克风架到架上。宽大的袖落来,一段白得晃的小臂,能清楚看到青筋,肌肉虽然不明显,但线条漂亮得像是工艺品。
第一首是程舒然的独唱。他的演绎细腻,深,让人的心尖都为之震颤。唱到中段,程舒然还转过来对着顾真唱,不少女孩在尖叫。
顾真如梦初醒,赶紧注意去听歌词:
“Before you met me,
在我遇到你之前,
I was a wreck but things were kinda heavy,
以前的我就是个废,世事沉重而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