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伸手揽过她的肩，带着哑和甜的烟嗓在她耳边响起：“小真真，你这次带来的小帅哥玩的真野。”

        顾真侧过脸，来人是个四十岁上的女，妆容致，着夸张的耳饰，穿着修的针织裙。材保持得如同少女，只是脸上有几岁月的痕迹。就像开在夜里的罂粟花，年纪越长越芬芳。

        她轻轻叹了气：“好久不见，难为闫还记得我。不过，你不去阻止他们吗？”

        闫笑意：“只要不闹人命，客人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不过我很兴看到的是，你现在活得自在，还有那么多男朋友，都羡慕了。”

        闫是手通天的人，知她的事也正常。“男朋友”多这事她也解释不清楚，只能就前半句答：“徐总死了，我和舅舅也闹掰了，现在确实自在。”

        闫轻笑：“我就知，否则你也去不了长跃传媒。花了那么多钱买，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看呢？”

        顾真低着：“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

        闫：“不过，这一通闹完，应该憋得相当难受吧？他们可以今晚就办会员卡，楼上的房间随便用，我这里漂亮的姑娘还多着呢。”

        顾真不知这话咋接，只能：“他们倒是很想和你聊聊，闫有兴趣吗？”

        闫笑得妩媚：“陆家的少爷和一般的富家公可不一样，我很荣幸呢。”

        顾真带着闫走到陆亭边，这边的“现场表演”已经到了最后关。

        肤相撞的声音被音乐声消弭，只看到女招待趴在玻璃茶几上，男招待在她后冲刺。茶几晃得像是要散架，女招待的发把脸都挡住了。

        可能是想尽早让事结束，男招待的频率特别快。闫看得津津有味，顾真挪走目光，垂睛看着杯里沉浮的柠檬片。

        完事后两位招待起狼狈地整理衣服，才突然发现闫也在。他们愣了一，打过招呼，闫了，笑得亲切：“去收拾吧孩们，不用担心钱，会一分不差给你们的。”

        陆烁脸上还是带笑，陆潇的表有复杂，陆亭的目光已经落在了闫上。费弦带着人生受到了巨大冲击的陆灿坐到一边，给他也要了一杯柠檬。

        顾真为双方了介绍，握手的时候顾真不小心瞥到他们的西装，裆都有程度不同的变形。但闫笑得风轻云淡，似乎本什么也没看见，带着一阵香风坐在了陆亭和陆烁中间：“听小真真说，三位少爷很想见我？”

        陆亭：“我们是来和闫小谈合作的。”

        闫风万种地把一撮发别到耳后：“我知长跃陆家很有钱，该不会看中我的店想买来吧？”

        陆烁摇了摇，笑一对梨涡：“我们是想问闫……问租用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