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然觉得自己很机智:“我室友的老爸想卖了旧车换新车,我就接了过来,回学校开那辆。”
顾真哑然失笑:“说说?”
程舒然也关心:“怎么了?”
第一天被叫去演河里的浮尸,在里泡了三小时,都泡皱了;第二天被安排演码上扛大包的工人,肩膀都磨破了;可能是导演看他长得帅,第三天他演了个脸的龙套,是一位好酒的少年剑客,喝了一肚白开,到最后差吐了……
顾真气得要死,却也不好把顾小曼臭骂一顿,不禁阴阳:“你修不起。等会儿我先去上班,你负责盯着后续的事。”
,直接这条路都成为了交通广播里“堵死了”的路段。
顾真难掩笑意:“灿灿,你怎么样?还好吗?”
第四天,也就是今天,他演了一位和男主对打的其中一位龙套杀手。演男主的是个新晋量,演技很拉,害得他也不得不站起来倒去无数次。一天来浑累的快散架了,路都走不动。
陆灿长叹一声:“太苦了,演员跟我想的不一样。”
顾小曼看着掉漆的分,小心地问:“修好要多少钱……”
他之前的车开回老家送给爸爸了,新买了一辆岩金的轿跑,漆还是磨砂的。顾真看着喜,提想验驾驶,程舒然当然没异议。她绷了一天的脸也终于带上了笑意。
这时顾真的电话响了,是陆灿,她让程舒然开免提接了起来。
最后只好打电话让陆烁来三立,背他回去。陆烁狗血淋地骂了他一顿,然后亲自给刘天南打电话,说他“生病了”,明天不去了。
顾真笑了:“他们锻炼来了,平时也比你过得苦,这累对他们来说,也许本不算什么。”
期间消耗了很多时间,工作彻底耽误了,她打电话给浣熊游戏的负责人,低姿态地赔礼歉。
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虽然心崩溃,但也无法补救,只能这么安自己。
直到培训快结束,顾小曼才姗姗来迟。程舒然主动自我介绍,听到说修车,他才明白为什么顾真不兴。
顾真笑:“你回秘书
陆灿了气:“当不了演员,那我该去什么呢?”
上路后,顾真问:“你这辆车一看就不便宜,开到学校会不会太调了?”
顾真第一觉是买贵了。听程舒然说了车的简单况,又看了外观照片,哭笑不得:“这车最多两万五,用七万五买它,你就是二百五。”
说完,她走架,觉得也对不起因为事故上班迟到的其他人的。不过,顾小曼可能是刚毕业,对一切都还陌生,她虽然气,但勉还愿意再给对方一次机会。
程舒然:“……”
陆灿展开来说,一车人笑得东倒西歪。
顾小曼异常忐忑,顾真没有责备她,或者说责备她不能解决问题。虽然肇事的是顾小曼,但她是车主,只能等交警和保险公司都来看过,尘埃落定后再打车去浣熊游戏。
陆灿想不明白:“,你说为什么其他和我一起演的人就没事,只有我……他们戏了都是自己走的。”
陆灿委屈巴巴:“不好。”
了班,程舒然提议他开车带顾真和顾小曼,顾真快地答应了。
顾真摆摆手:“算了,就当回馈你室友照顾你的人吧。”
顾真听完又好笑又慨。她和刘天南打过招呼,送陆灿去最严格的剧组。她要让陆灿知,喜不一定适合,很可能只是临渊羡鱼。
程舒然诚实:“七万五。”
顾真乐了:“多少钱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