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来了没有？”

        宋遥夜低着，在顾真的手心写：“来了。陆植，和家主同辈，和陆烁一样年纪。”

        顾真大惊失，脱而：“还来得及吗？”

        宋遥夜继续在她的手心写：“他很通人，希望很大。”

        顾真放心，也在宋遥夜的手心写：“关于抵债，她什么都不知，不要多说。”

        宋遥夜低声：“知了。”

        顾真抓住了宋遥夜的手搓了搓：“你冷得都不像活人。”

        “冬天我是会更凉一些。”宋遥夜很听话地任由顾真摆他的手，低在她耳边说：“我还活着，你可以摸我的，是的。”

        顾真翻了个白，刚要说话，休息室的门被人敲响了。她去开门，看见是陆烁和陆灿。

        看见陆烁的一瞬间，蔺绢站了起来。但是陆烁的睛里没有她，连目光都没有斜一。他瞥了一嘴角翘着不来的宋遥夜，嫌弃：“你怎么回事，大的小的都迷得七荤八素的。”

        顾真觉得好笑，“大的”指的是宋遥夜，“小的”自然就是陆灿。陆灿一脸无辜：“哥，我喜但不是那种……”

        陆烁无语：“否则你以为他还能容得你？”

        陆灿：“……”

        顾真打量了一陆灿的穿着，虽然是休闲装，但一看就很贵：“这太好了，要换掉。”

        陆烁疑惑：“现在这么去又怎么样？”

        顾真摇：“我和三立那边的人说好了，今天就会给他安排工作。他这么去一看就是富二代来验生活的，现场不敢指挥他，也不龙套演员的圈里。”

        陆烁思考片刻觉得确实有理，戏全套，这样他这个傻弟弟才会死心。

        这会儿顾真已经和程舒然联系上了，碰巧他在B座录访谈刚结束，现在赶过来，从员工宿舍给陆灿找衣服。

        陆烁带着陆灿等在顾真的休息室，宋遥夜稍加说明后，准备带蔺绢离开。蔺绢发现陆烁来后一都没有看过她，就仿佛不认识她一样。走的时候她忍不住了：“陆烁先生……我、我决定来长跃了。”

        陆烁的睛才终于落在她上，淡淡：“迎加，蔺小。”

        蔺绢的眉终于舒展开，笑：“以后……还请多关照。经纪人的事……”

        宋遥夜看到陆烁眉间皱了一，这是他不悦的表现。以防蔺绢的神支倒塌，宋遥夜迅速了来：“经纪人的问题蔺小不用心，都会安排妥当的。”

        宋遥夜虽然也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但神态很温和。反正来日方长，蔺绢就先跟着宋遥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