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病歪歪地靠在楚君杉上，用气音：“长跃的规则不到七曜。假如他非要看，我们也只能演给他看，回去再添油加醋参他一本。”

        待人来得差不多了，顾真朝楚君杉打了个。她毫无生气地向床上倒去，楚君杉俯查看：“额这么，你发烧了？”

        坐在化妆间，顾真已经有烧糊涂了，也开始怀疑能不能持演完全程。就她这状态，肯定不足以支撑成蓝光碟的质量。

        顾真成名很早，演技也是受认可的，虽然大家私不怎么看得起长跃的艺人，但传言里她的背景相当。就算只是资本共享的玩，也不是能随便招惹的。

        楚君杉不忿：“前天陆老板都来了，他们怎么也不知收敛。”

        楚君杉和顾真签的都是最等级的署名合同，说的话不光是公司，连陆家也会重视。但他还是不放心让顾真发着烧演床戏：“你确定要这么演？”

        导演皱紧眉，楚君杉神焦急：“秦导，您准个假吧，我带她去医院。”

        因为冷，她抱他抱得特别紧，脸不是贴在他的膛，就是靠在他肩上。

        七曜的层当然也知利害，但在他们看来，玩不过是玩，坏掉了，再换一个不就好了？不过是一场床戏，最多几十分钟的事，也不至于会死人吧？

        顾真烧得没了想法，脆全听对方的。她连扶着床后都没力气，更没有劲力变换别的位。好在汪静茹的人设不是主动的女孩，她全权交给楚君杉主导也符合人。

        楚君杉又开始施压：“秦导，万一烧问题来了，您担得起吗？”

        算了，她都奔三十九度了，能持演完就是胜利。

        半小时后，果真有人陆续来了。不光有人在椅上落座，椅后面的空间也站了不少人。有人西装革履，有人打扮时，都不是摄制组的人员。

        来的人目光各异，戏谑、期待、兴奋……唯独没有丝毫的尊重。好像楚君杉和顾真就只是两个表演交的活，是供他们消遣的。

        “只要你看在我是个病人的份儿上温柔，我还撑得住。”顾真想了想，又说，“而且你信不信，现在请假，秦导也不会准假。”

        楚君杉神厌恶：“那咱们更该请假看病了，人来了也啥都看不着。”

        当然，也有熟面孔。梁令韬，钟琴看到他俩，还朝他们挥手示意。

        虽然如料想一样没有准假，但这算是落了话柄，他们回了长跃告状也言之有。

        顾真搂了一楚君杉：“交给你了，我相信你可以把控好的。”

        顾真摇了摇：“这次没看上，等我们次拍，保准还来。”

        秦导额见汗，本拿不了主意，坐在椅上的几个层交接耳了一会儿。顾真就着喝了消炎药和退烧药，还是病怏怏，看不有好转。

        “观众”们的目光看得人很不舒服，脱掉衣服后，楚君杉就尽量用挡着顾真。她搂着楚君杉，觉得他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温柔过。去的时候很慢，整肉棒去以后还会给她时间适应，就连也不会用很大力气。

        楚君杉沉默了。来“参观学习”的人在七曜份不会低，很可能是专门腾时间来的。如果昨晚请假应该会批，现在临时请就难说了。

        因为她的总被楚君杉挡死，中间秦导喊卡，应“观众”要求，要他

        秦导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最后只能委婉转述层的意思：“二位持一，片酬可以商量着再涨。”

        话音刚落，几个工作人员神紧张地走过来，棚里议论纷纷。有人迅速找了温计，顾真接过放到腋，三十八度二。

        顾真的脑袋烧得疼，半晌才：“好。”

……要来‘参观学习’我们俩吧？”

        左右躲不过，他忽然心生一计：“这样，待会儿人都来了，我们再请个假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