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什么都没有’了？”

围着篝火拉着不知谁的手，着亲爸妈来都不敢认的自由发挥版民族舞，学生们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终于稍安分些。

人民群众的海啸里是听不见一朵小浪花的抗议的，于是不乐意不乐意，丁玖玖都被乔湾和袁画一左一右架了游戏圈里。

困成一坨的丁玖玖脸，心说这么幼稚的游戏不会有人愿意参与的，然后就听见自己陷一片闹响应的人民群众的海洋里。

挑着话隙，他换了气，还有气吁吁地看向寒时。

材板用黄檀木还是金丝楠了？――茹雨也一样，她从十岁开始，就已经被两家老爷定成寒家的未来媳妇，这么多年你没反抗过，如今你想告诉我你对着另外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姑娘认真了？？”

宋帅松了气，心还好这人似乎还没疯得太彻底，哪想一秒就听见那个声音极不赞同地开――

平静了没几秒，就有人举着胳膊红着大脸要玩“击鼓传花”。

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是该继续指责寒时发疯还是该讲清楚无论如何丁玖玖都绝对算不上“最漂亮”。

你们怎么不玩丢手绢呢。

“……”宋帅气得哼哼，“我要是不好呢？”

――

*

寒时沉默地站在那儿。

丁玖玖：“……”

“……？？”宋帅被自己松到一半儿的那气不上不地憋住，好半天才费劲地挤几个字――“她有什么？？”

谈个恋简直谈得六亲不认。

宋帅：“……”

――初恋了不起吗！？

“那我会告诉宋茹雨和宋爷爷，说丁玖玖是通过你认识的。”

再加上卢平浩从镇里确定了新教学设备供应的事，心大好，对学生们今晚提来的不过分要求也来者不拒，学生们便更玩得无拘无束。

不知第四组里哪位有钱的少爷小，几乎搬空了镇上超市里的果酒，篝火晚会办到一半，一帮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喝得满脸通红，兴奋到理智全无。

宋帅：“……”

但也只是“稍”而已。

事实证明，丁玖玖今晚是安不了的。

算你狠。

从一二三组和第四组已经泾渭不分，混坐到一起这一就能看来了。

卢平浩的目光在已经混成一片的学生间转过两圈，心里满意，面上自然也就了笑，“我介绍一游戏规则。”

所有支教学生混坐一起，绕成了一个大大的包围圈，义不容辞且幸灾乐祸地站到中间负责击鼓的，自然便是卢平浩了。

宋帅一气说完，脸都涨得通红。

寒时没给他纠结答案的机会，直起，单手着袋往回走，另只手懒洋洋地背对着宋帅挥了挥。

寒时想都没想，“她很漂亮。”稍一停顿，他摇，否定了自己的前言，改：“她最漂亮。”

“别想那么多。以及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