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他,那些在这两天活跃起来的男孩们,见到这个场景都不约而同的安静来,还有胆小的这时候就已经吓哭了。很快就轮到了秦束,他脸也有些白,但是比起大多数人都要镇定。他躺在房间里一张光秃秃的床上,被人用白布绑住了手臂脚和腹,也被脱了,有个中年人拿着一把镰似的刀在火上烤,在他脚淤青伤痕上多看了几。
再次踩到地上时,他甚至有种恍若隔世的觉。然而苦难远远没有完,他还要经历抻。来给他们抻的老太监说,如果不抻,他们日后就会佝偻着腰,一辈都不直。
在那个不知名的殿里,秦束和一同来的那些人一起过了两天,这两天他们什么也不用,有发来净的衣服,还能吃饱。秦束大概是在那家里饿怕了,就算吃不也还要着自己多吃一再多吃一,直到撑得想吐。晚上睡在床上,盖着柔的被时,秦束心里忽然就生一希望,或许来这里是对的,说不定以后他会越过越好。带着这希望,他放松了神睡着了。
有人在哭,还有人在痛苦呻。秦束煞白着脸闭着嘴,不发一声音,直的像尸一样躺在那里。因为稍一移动□就传来钻心的疼痛,就是躺着不动也会不时觉得疼,断断续续的折磨叫人恨不得一磕死了痛快。
落的天地,似乎突然间就变得宽阔起来。
他还不明白男人没有了代表着什么,只模模糊糊的知那是断绝孙。他现在只是因为每天能吃饱饭,有衣服穿,能睡在床上到无与比的满足。
那真是太痛了,比在那个家里面被打还要痛上很多。秦束整个人痉挛着往上又被人着压去,细瘦的手上青筋爆来显得有些可怖。到后来秦束已经痛得不知发生了什么,等回过神来已经在一个不透风的大房间里。
他们这时候很少能吃东西,只喝一种汤,喝了之后就会腹泻。听说是为了减少他们的小便次数,因为那里割了现在还没长好,现在还不能小便。秦束不记得自己在那里面待了多久,三天还是四天,在这期间,有人因为面没长好腐烂了,然后就发烧活活烧死,还有人就是活生生痛死的,而秦束再一次扛了来。
秦束只记得自己喝了一碗很苦的汤,神智就有些不清,□被人摆着,然后便是尖锐的疼痛。那痛就好像活生生把人剖开再用手在肉里搅动,痛的秦束从迷糊里清醒过来,忍不住像之前那些人一样痛呼声。
那些和他一同了净的人都被放置在这里,他们统一被绑住手脚睡在一个床板上,床板上有个可以活动的让他们就这样排,床放着铺了火灰的盆桶。因为这几十号人排都在这里,房间里有一臭味和腥味。
两天后,他们开始净,秦束在等着的时候听到一句“尽去其势”,他懵懵懂懂的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在周围的人讨论里才清楚,就是说长着的玩意儿全切掉的意思,等切完了就像女孩□差不多。秦束没见过,不知女孩那里是怎么样的。但是听着先去的孩在惨叫,然后被人用板抬来,□一片血迹的样,他忍不住住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