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看了…不…才是说，才不敢……”秦束有些结巴的说，死死盯着床里侧，几乎把那里盯一个来。

“她小时候很文静很听话，在所有人里都是个乖巧的孩，小小年纪就因为家里的原因开始看医书认药材。可是我不同，我就到调捣，用我爹的话来说就是坏主意特别多。我觉得素书并不喜整日看那些东西，所以从小到大我每次坏事都要拉着她一起，为了逗她开心。”

秦束依旧不知该怎么回答，但是柳清棠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她自顾自的说：“我和她小时候就认识了，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我们小时候还在一起睡着说悄悄话呢。”

柳清棠看不过去他那副手脚不知该往哪里放的样，直接动手把他的往压直，又径自拉开自己上的被给他盖上，还把他的手在被上。

柳清棠说着，脸上的神有些惆怅。她大概是老了，开始喜一遍遍的絮

秦束被摆好姿势之后也不敢动，只愣愣的看着鼓起两个包的被。忽然他觉得肩上一重，太后娘娘将靠了上来。

柳清棠笑够了，翻坐到里侧，就挨着秦束一起。见他又要转，柳清棠好笑的扳住他的脸转向自己，“好啦，我盖上被就是了，你一直转个什么劲，那么不想看见我？”

“好了，别跪了，我不罚你，你坐着吧。”

“是，才谢娘娘。”秦束小心的从跪姿变成坐姿，期间因为太后娘娘就靠坐在他边，所以他连呼都不自觉的放轻许多。他坐在那里着尽可能的让自己不挨到太后娘娘，显得缩手缩脚的。

“呐，秦束，你今天是在吃素书的醋吗？”

柳清棠看到了他耳掩饰不住的红，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哧哧的笑起来。她一边笑还一边拍秦束的肩膀：“秦束，你确定刚才只看两看清楚了吗？我可是因为你吃醋所以才特地安你的，要不要再多看几？我允许你看，这个机会可不是常常能有的~”

。听方才那动静应该是她刚从上脱来的，所以太后娘娘此刻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亵衣，领看的分外清晰，还有某两……秦束又默默的把脸转向了床里。

“我小时候拾掇她去花灯节，两个人差在街上走丢，后来我就牵着一直哭的她在路边拦住了夜巡的官兵，让他们送我们回家，回到家后我差被爹爹打；我还悄悄带她去我家的荷塘里面摘荷花，结果她不小心摔去，我急着去拉她上来也被拉去，最后我们俩了一的淤泥爬上来，吓坏了一屋的人；还有那时候我要，我生气爹爹还有哥哥没有拦住她，又觉得不要我了，就让素书和我一起去挖蚯蚓，趁机放我父亲哥哥还有的鞋里，在他们午睡的时候放去的，那些丫鬟都完全没注意。”

秦束没作声，但是心里直冒酸，酸的他嘴里发苦。

“我父亲常常骂我，但是一直不曾打我，不过那一次他真的很生气，哥哥都没拦住，他打得我在床上躺了一天。那一天我躺在床上嗑瓜，素书就在一旁掉泪给我剥瓜，她小时候一直都是那样，又哭又胆小。”

于是变成两个人紧挨着并排坐在床尾，上盖着同一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