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又变成“哀家”就说明这事没有余地了。

“快一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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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和他那等事，也不想去戳他的痛脚。而秦束还于被太后娘娘调戏的状态，目前完全兴不起反调戏的心。从本上来说对这种事都懵懵懂懂的两人，十分纯洁的只是拉拉小手，偶尔亲亲还是柳清棠被他气住了故意吓他。

柳清棠早在看到那团墨迹现时就靠在他肩上闷笑了，完全没有是自己造成这样局面的愧疚。她搂着秦束的肩笑，直笑的秦束心慌。

“你还要我拿着多久？一定要哀家亲自抓着你的手来动？快来拿好照哀家的话动手。”

秦束果不其然不再犹豫的了笔，不过他没有题诗，只是在边角的地方写了日期。

“这，才还没有焚香净手。”

“只是试试，就算的不好，脏了有痕迹了我也不怪你，快来。”

“才不敢冒犯娘……”

认真说了这句话她又：“若你不信，明日，我就让你看看。”

太后娘娘是禹京有名的才女，不仅份贵，还书画双绝。平日里她只写字，画难得才画上一张，在外说是万金难求也不为过，据说只有几个百年世家藏有太后娘娘赐的墨宝，其他人就是朝中地位稍低一些的大臣也极少有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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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画了这一上午，他要如何狠得心去毁坏她，就像他不想让自己残破的卑微的份去碰娘娘的一样，这种尊卑的认知伴随着意已经深深的刻在他的心里许多年，轻易改变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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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准备了这么久还是不敢？”

但是更心慌的还在后面，因为她笑够之后忽然就着那姿势在他耳边认真的说：“我说这不是污渍它就不是污渍。”

秦束这人意外的好懂，柳清棠靠在他僵的肩上，看他那对着画谨慎的样忽然就想捣乱。于是重生后越来越随心所的她就随心的，突然上前一咬住了秦束的耳朵。

“我觉得有些饿了，如果你不写，我只好在这里等着你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去用膳。”柳清棠早已知晓如何镇住他，看时候差不多了当即慢悠悠的往他肩上一靠，在他耳边。

比如此刻，房中单独相的两人就十分纯洁。

而今，这么一张难得的画摆在他面前，太后娘娘却要他在上面题字。他的字才不过练了一个多月，看上去虽然有些模样，但还远远不衬太后娘娘的画，要真的写上去这幅画就毁了。

是啊，不论他如何小心，都会给太后娘娘留污渍。他想着，心里满是苦涩，却另外有一不甘漫上心间，他为什么不能到更好？

正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毁了画的秦束，被太后娘娘突然地动作镇的手一顿，就在纸上留了一团刺的墨迹。看着那和冬梅图格格不的墨迹，他心中满是无奈。不论他再如何小心，都会在上面留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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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束上前接过太后娘娘手中沾好了墨汁的笔，对着那副她方才画好的冬梅图运气良久就是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