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小事,哪有那么慎重。”
“才对这朝中事宜也不怎么懂,不敢代娘娘决断。”秦束说着,手中力度适中的压她的手腕和手指。这些天这种事多了,他终于能在碰到太后娘娘的同时也保持清醒,不再是脑中一片混沌的况。只是还是会觉得心里颤的厉害,即满足又觉得不够。
柳清棠听了秦束的话脸上没有什么失望的神,但却是异常诧异。
到早上睁开,也不知自己昨晚上到底是睡过不曾。
前世她所知的的大总秦束是识字的,并且那一手行书,虽然比不上她但是也还算不错。她记得自己曾经看过几次,还随夸赞了几句。现在想来,说不定那时候秦束心里兴的很,她却从来没有注意。
“是。”秦束尽量放低声音,免得自己喜的有些变音的嗓让太后娘娘看失态。从昨日太后娘娘亲允诺教他识字起,他就觉得有种巨大的不真实,喜的昨日门都差被门槛绊住,他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不,行书很好,才想学。才定然不会辜负太后娘娘的期望。”秦束急急地回答。
要在这深中靠自己学得那一本领极为不简单,恐怕吃了许多的苦。柳清棠想起前世秦束那瘦的影,心中忽的生些愧疚,放柔了语气:“为哀家的秉笔太监,怎么能不识字。日后哀家批折,你就在一旁描红。”
和哥哥将死的样。
柳清棠看到了自己期待看到的表,便不再故
安抚好自己过度激动的绪,秦束打开面前描红的本。在里面的字映帘的那一刻,他深深的愣住了。那上面的字他再熟悉不过,这些日以来每日都能在太后娘娘的笔看到。这本描红,竟是太后娘娘亲自写的吗?他一个普通才,怎么值当太后娘娘亲手给他写这些。他着迷的巡视那些字,只觉得心中柔的不像话。
第二日秦束再来伺候笔墨的时候,柳清棠就对他指指自己椅旁边的一另外一把椅。“就坐在哀家侧,哀家批完折给你指指。”
“怎么了?不想学行书?可是哀家只会行书。”
“可是,才不识字。”秦束说完就不自觉垂得低了些,他怕看见太后娘娘脸上的失望。秦束忍不住怪起自己只认识一二十个字,若是他能懂得多,就能为太后娘娘分忧。他也看来这些天太后娘娘脸不太好,总是一副兴致不怎么的样。若是他识字会写,就能代替娘娘,让她不用一直看这些密密麻麻的折。
他如此兴,更多的原因是他觉,太后娘娘竟然也有那么一在乎他,会为他着想。这是多么值得欣喜的事,太后娘娘并不是讨厌他的,甚至还有那么一在乎。这样就足够了,为了这一在乎,他愿意把这条命都舍了去。本就是娘娘当年救了他一条贱命,就算娘娘本没有注意到他这草芥般的人,他也想竭尽全力为她些什么。
莫非秦束这时候真的还是不识字的?她以为秦束是一早就识字,因为也有些太监是之前就上过学堂开过蒙。这么想来,柳清棠发现自己本不知秦束是多少岁的,也从没在意过他的事。她前世与他的交只是吩咐他去事的时候,然后他大分时间都在为了她吩咐的事忙碌,常常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