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被陆沉玩也是赚了。
“啊~少爷”
“姨娘这净得像话。”
我不说话,伸手扶着陆沉的,就要往里。
阴被着,那个被戳刺着,我想陆沉应该是场手,把我的找的这般准。
打了个激灵,又回想起以前的日了。蒙着睛得到恩客的施舍。当然不是一双玉臂万人枕,有个男人包我,玩了三个月,后来机构失火,我匆忙逃跑,几经波折,坐到现在的位置。
陆沉轻笑起来。
滋菇滋菇的声。
“怎么?少爷,要对你的小娘手吗?”
“唱小曲儿”
原来他的每一条青筋,翘度,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被要升天。
“姨娘,你家老爷让你到了吗?”
沉溺在结合中。
陆沉更加用力了,肉浪声整个房间都是。
“啊啊~你和老爷一样厉害,姨娘就了……”
尖就这样贴上来。
但是痛不生可能现在换一个词,仙死。
“少爷大力些就松了,以后我怎么挽回你?”
“不知……但是少爷现在把姨娘的快要了~”
“啊~少爷,轻”
忽然听到了很多年没有听到的名字。
“兔儿,你杨花……”
卖艺的?”
“陆少爷,你的鼻真……”
深红的肉棒在白的花里攻,被拍的通红。
果真没看错尺寸,够长
啊啊~嗯…….
心痛得无法呼,那个人很我,但是像金丝雀一般禁锢着,很照顾我的受。但是总归,女总是不上的。
“那少爷给小娘?”
“老爷也没有我现在对姨娘这样吗?”
男人的气味附上来。
“姨娘,真紧”
“陆某就不客气了。”
久旱逢甘霖,如此激烈的还是五年前,正值19,被卖到艺楼后第一次招客。也是如此被凶狠对待,痛不生。
“啊啊~少爷、别呀~”
“寡妇当久了,没有男人的抚,这样会受伤的”
“啊啊~陆少爷,以后常来哦~”
肉中间在呼着,阴被着,深蓝的旗袍耷拉在腰上。
“到我里了”
我逃离了他,但是有时候又偏偏想起他
“嗯啊~以前呀,疼死了,不够少爷您厉害”
“那……你还记得老爷你的觉吗?”
我装作没有听见。
“那你愿意吗?”
不想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