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亲和关怀又如何呢,一想到爹娘的狠心,我搂着被,又是禁不住的嘤嘤悲泣。
“怎么是你?”
“我是相公你是娘,男女,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正自伤心之际,外面隐约传来了开锁的声音,还以为是爹娘大发慈悲终于肯放我去,我急急的跑榻,激动无比的走向那大开的房门。
才不是!
“而且,照大漠的规矩,就算我们真的同床共枕了
“你来什么?”
“你别过来。”
见我始终警惕的盯紧了他的一举一动,匈王对我冷冷的勾起了嘴角,在他的底,有着显而易见的邪恶冷芒,在他慢慢挑起眉间的一刻,我突地有种把恶狼放了兔窝的绝望觉。
无视我厌恶的表,匈王顺手掩上了房门,看着他踱步慢慢向我近,爹娘早把他当成了好贤婿,我知就算我大叫救命,外面那些侍卫都不会来的。
“不……”
“我们不是已经过了吗,怕什么呢?”
想要挡开他伸过来的大掌,可是手还没有抬起,伴着衣服碎裂的声响,从我上扯掉的几条破布已经被他扔到了我的脚边,无法遮掩的两抹粉红乳尖,在摇晃的烛光之中显得越发的暧昧撩人。
“小麻雀,我不是担心你么,相公的来看娘,有什么不对?”
,怔怔的看着天上的圆月发呆,说实话我也不想多愁善的,不过看爹娘义无反顾的样,他们本就不可能让我嫁给三公,而且那坏心的匈王还不断从中搅合,如此一来,我和三位公就更无相见的机会……
“小麻雀,怕什么呢,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就是怕他会对我怎么样!
现在的我们,比那隔河相望的郎织女还要凄凉几倍,看这成亲的日一天天的近,如果三位公再不现,我真的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撑去。
可以掠过耳畔的灼气息,让我战栗不安,烛光之比月亮还要光四溢的银眸,让我的心没来由的狠狠一。
灼的鼻息,若有似无的撩着我紧绷的神经。
微微的夜风,带来了幽幽的花香,看着那被光线拉得细长的影,我喜悦的心刹那间的跌到了谷底。
“我们还没成亲!”
想逃呢,可双是趴趴的使不上力,没办法之,我只能往最安全的角落躲。
“小麻雀,你越是想躲,我就越想得到你。”
“为什么不可以过来?”
许是受到了我的异样,刚会动的宝宝轻轻的踢了踢我的腹,扶着他们,我更是悲泣不止。
一边说,匈王一边低,侧脸在我的耳垂轻轻咬了一。
“为什么不能是我?”
盯着我毫无遮掩的酥,银眸得吓人。
极近的距离,几缕银发随着微风拂过我前粉的花,刺麻的意,让我的血一阵汹涌翻。
听着我结结巴巴的可怜颤音,匈王说得一脸坦。
“顿哥哥,能不能不要这样。”
“小麻雀,我想要你。”
看我的想法,匈王冷冷的了上来,在我退无可退时,一双铁臂把我锁在墙和他的膛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