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看见姜允诺的时候,她正准备洗衣服,长发束成了尾,脂粉未施,光洁细腻的肤,像是一个清纯的女学生。刘鑫暗想,这弟俩的年纪应该换一换,看上去才更搭一些。
桌上搁着一菜一汤,徐徐的冒着气。
如果从后面抱着她,又会怎样?
中午,刘鑫为她送来从堂里打来的饭菜。姜允诺听到敲门声后,忙在睡衣之外套上羽绒服,饶是如此仍觉得尴尬。她自己的衣服有一烟味夹杂着方便面的味,实在不想继续穿在上,因此早早的扔了洗衣机,之后又搜罗了一圈,从房里找了一大堆衣,男人总是有积攒脏衣服的嗜好。
姜允诺一见他烟就心烦,劈手给夺了过去,指尖及到他的手,冰冷冰冷的。再伸手去摸他的额,却是一片。
寂静的夜晚,听着不远他的呼
到工厂。
姜允诺看见许可面苍白的靠在沙发上,无打采,便问,“你怎么了?”
雪得越来越大。
晚上,他就觉得浑不对劲儿。
很长时间无法眠。也不敢乱动,她不想吵着他,也不想让他知。
许可这么想着的时候,披了件外套,拿了香烟打火机去到阳台,寒风凛凛,突然间就觉得有些痛。
床上有他的味。
许可洗漱之后便了门。
许可看着电视,过了一会儿,也去拿了碗筷坐到桌旁。他给自己舀了碗汤,喝完了,又盛了一些饭,吃了些菜。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没多久便把桌上的饭菜吃得净净。
许可把她带到自己的临时住所。一居室的空间显得空的,只放着床,沙发以及桌椅。洗衣机,冰箱等电倒是一应俱全。她去浴室里洗了腾腾的淋浴,而后换上了他给的一套睡衣,宽大的男士睡衣。盥洗台上稀稀落落放着的,也都是男士用品。她的心由如善变的天气,顿时有了好转。
姜允诺在槽旁涮碗,睡衣袖往上挽了数,仍是长了,宽大的衣掩住了玲珑曲线,束起的发尾,白皙的颈项若隐若现,背影看起来像个稚气未脱的孩。
姜允诺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许可把盒饭放在桌上说,“我吃过了,这是给你带的。”他很少自己饭,呆在市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有应酬,回来工厂这边,多半也是去周边的小饭馆里随便吃了事,只是有几次工作的晚了,便叫了沈清河一起回这里饭吃。也因此,姜允诺从冰箱里的一堆啤酒饮料中还能挖几颗鸡,西红柿以及土豆来。
他躺在沙发上,她睡床。
许可到了傍晚才回来,手里拿着盒饭。门以后,却闻到的香味。
家里没有温度计,冒药也过期了,她给许可找了些维C片吃了,又给他喝了很多温,让他早早的睡。
“那我就一个人吃了。”姜允诺起去拿碗筷,把盒饭盛来。想起刚才看的报纸上说过,这样罕见的暴风雪天气还会持续数日,不免又有些心慌意乱。
“没事。”他说着又去拿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