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取予求的姿态,而他正肆意掠夺。
念在她是初次,皇甫澈虽然没有真的把她往死里整,但是却也折腾的颜婠婠几乎昏厥。
而那个始作俑者,却是撑着,半躺在她边,指尖撩起她的发,借着月光凝视她无暇的睡颜。
让她的两合并起来,再深她。
“结果,比我想象的,还要紧,还要销魂。”他轻咬住她细的耳,加快了频率,呼重起来,锁着她的,要腹中一般。
“又在咬我了,嗯?要?”他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话,却不等她回答,如上满了发条一样,直直抵到她灵魂深去。快愉似海浪一波一波袭来,他奋力把自己埋她最深,宽厚的背脊肌肉贲起,牙齿啃咬她细致的颈,闷哼一声,将两人送上官的巅峰。
她如泥,只剩呼的力气,在他床上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第一次,在一个女人上得到如此烈的快,让素来以冷静著称的他都差失去理智,一度想就这样她个一整夜。
当他飞车赶到程烨的俱乐时,程烨老神在在正和一帮不着调的公哥玩牌。
“你是不是不知,我看过你在程烨那儿打台球,当时我就在想,这样从后面……你,会被你夹的有多紧,多销魂。”
“还敢骗我吗?还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吗?”一想起这个事,他满腔怒火又涌上来。
还是第一次,他允许一个女人躺在他的床上安眠睡。
颜婠婠觉得自己快死掉了,才受到他在自己小腹洒一势的源。
“不……不……”他的攻击势不可挡,她只有承受。骗不骗这个问题,她刻意不去细想。她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总会有知的那一天。她多希望在他里,永远都是现在的颜婠婠,多希望他永远看不到自己肮脏的那一面。
皇甫澈勾唇贴在她耳畔。“知不知,我早就想这么了。”
在濒临死亡的悬崖上,她无法回,只有不顾一切的去。没有后路供她退,他是她唯一能走去的路。
那句话怎么的说来着?真是……小死一回。
实际上,今晚他已经为她冲动了一次。
这女人,睡着了也的让人心惊,移不开视线。她趴着,刚染过的栗长发披散在光的背后。轻轻浅浅的呼,睡的那般安稳。
他低去,轻吻,呼之间都是她的味。
……
失去理智这种事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皇甫澈视线一扫,没有发现颜婠婠的影。“人呢?”
而这一夜,还长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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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婠婠失语,这男人……未免太邪恶了。
可眉,却是蹙着的。
他尽量轻的翻床,冲了澡,靠在台的栏杆上烟。还是刚刚与她激烈缠绵的位置。他不自觉的勾起唇。
他伸手试图抚平,却怎样都化不开那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