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宴那边嘛,倒不是有什么字母癖好。
苏糖没好气地说。
雪白的脖颈上残留着乳白的药膏。
而陆宴游走的指尖也越来越慢,像是品尝,又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他想光明正大地爬床,而不是只有晚上才能跟苏苏贴贴。
莫名的,他就是不想让这块药膏化开。
颤意摇曳,宛若翩翩蝴蝶。
只是他这个人向来喜掌控,也就在苏糖面前,才会放低姿态。
还特么真把自己当狗了?
乳白的东西总会让他联想到那些妙的事。
迅速找到药,陆宴半跪在苏糖的面前,弯着腰。
没想到这药是用在了这种地方,替他掩盖着罪行啊。
“要!”
修长的指尖沾了些药膏,陆宴小心翼翼地替她上着药。
然后再一占据着她的心。
只是两国文化差异太大,他又将苏糖视为信仰。
就算他真的对她了那种事,怕是这只小兔也会泪汪汪地被迫接受着他的一切吧。
这个味她很熟悉,每天清晨她都会闻到。
湿的呼洒在苏糖的鼻尖,药香混合着古龙苍柏的味,将她完全包裹住。
他的指抬起她巧的颌,修长白的脖颈。
他看向她的神从来就没清白过。
人眸中似是着泪珠,轻咬唇。
他受着就是了。
就在这张圆床上,他释放着心最深的烈望。
动作温柔又熟练,就连眉间的戾气都化为了温和。
而陆宴即便是半跪着,大的影也能够将苏糖彻底笼罩。
就算有其他人,那也只是他和苏苏之间play的一环。
像是守护公主的骑士般,恭顺且忠诚。
男人的神变得幽暗又透着极致的偏执。
求见得不少,但求打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我给苏苏涂药。”
清凉的药膏与炽的指尖交在苏糖又脆弱的脖颈。
机关算尽了,却也只是求得一个她而已。
当时她还天真的以为是陆宴好心给她的上药。
苏糖:……
淡淡的药香覆盖至苏糖的鼻尖。
陆宴很清楚少女的肋和弱。
知她难受,陆宴也心疼。
在不为人知的幽暗岁月中,他一次次幻想着与苏苏共度夜晚。
当然,文里的男女主自然是他跟苏苏。
即便他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可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被她引。
令她不由得肩微缩。
可这并不代表他会对她一直隐忍去。
就连上个药这么纯洁的事,陆宴的脑里都能脑补十八篇某棠小yellow文。
“再给你一个大兜要吗?”
可现在,苏苏就在他的面前。
巴了。
目光肆意打量,苍绿的眸中满是念。
一即握。
他向她示弱,装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逐渐攻破她的心房。
饶是苏糖修养再,这时候也有绷不住了。
所以不她对他了什么,雷霆雨,皆是君恩。
尤其是与苏苏有关,他就会更加兴奋了。
可他们之间不能总是这样偷偷摸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