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宴嘛,他又离开了。
指轻了一她的发,陆宴的眸中满是溺与纵容。
所以说,陆先生真的是个大好人啊。
不过她也没往心里去,夸夸就完了。
重新回到烘烘茸茸的被窝,苏糖整个人就像是活过来了般。
尾的红意也被他压制了来。
“可小兔也不是故意受伤的,所以心地善良的陆先生可以原谅这只小白兔吗?”
在听到冲的声音后,他眨了眨睛,又恢复了原本禁冷清的模样。
瞎,还坏了一条。
他承认,也愿意放低姿态,并且甘之如饴。
这种事,原本就是先动了心的人是输家。
“正在照顾一只脑袋受了伤的小兔。”
好似刚才那个被拉神坛的佛不是他一般。
脸上挂着她的招牌笑容,苏糖歪了歪脑袋,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一时间,陆宴的心像是被砸了一大块绵绵的棉花糖般。
但如果是这只小兔的话,他的一切原则都可以被他亲手打破。
他不喜小动,也不愿意跟它们亲近。
原本略显空的睛此刻也变得亮晶晶的。
也难怪,要是她费劲巴拉地救一个人,结果他还不惜自己的。
过好在也没有她预想中的那么尴尬。
而此刻躲在窗边狂冷风的陆宴还在慢慢平静自己的心。
刚才陆先生估计也是因为抱不动她,所以才会先将她放在洗漱台上吧。
望着他的方向,苏糖摸索着他的衣角,轻轻地扯了一。
“路边的浪狗受伤了我都要包扎一,何况苏小还是在我底受的伤。”
她,也会像刚才那样对待她的那个竹吗?
倒是苏糖并没有怀疑。
她都没觉得有多疼,也没那么气。
“只是碰了一,应该不用包扎吧。”
那她肯定也会生气的。
毕竟有心又会照顾人的男孩真的很难不啊。
动作熟练地将人抱了起来,陆宴故意放慢速度,将这段简短的路程延长了一分多钟。
甜滋滋的,却又开始了患得患失。
顺着她的话,陆宴将碘伏涂好后,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来。
毕竟患哮的人素质确实要比常人差一些。
“看在这只小白兔还算乖巧的份上,我就原谅她这一次了。”
碘酒的味充斥在苏糖的鼻尖,耳边是窸窸窣窣的布料摩声。
哮患者嘛,能抱得动他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可这一次,她竟然会来哄他。
主要是那味总让她联想到自己现在的境。
只不过这次他回来时拿了个药箱。
她很能理解的。
“陆先生心善,一定很会照顾小动吧。”
用棉签蘸着碘伏,陆宴压着脾气,动作小心温柔地替她理着伤。
刚才她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陆宴生气的在哪。
即便她什么都不说,他也不会再继续生她的气。
只是说的这话夹枪又带棒,让苏糖有摸不着脑。
而且他的心脏动得很快,她也不好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