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却已经来不及反驳什么了,他脑里“轰”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
不得不说,南离的想法还是好的,但是这种想法却未免有些太天真了。这种事之所以被许多人称为罢不能,就在于它自最原始的本能,拥有令人陷泥潭、越陷越深的力。第一次蜻蜓般的浅尝辄止之后,两人都觉得颇不尽兴。南离也自谓时间尚充裕,于是大着胆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在这种甜蜜而又好的时刻,时间总是比知中的来得快了许多,不知不觉,已是几个时辰过去了。
若苍携同姜姬率领着众人推门而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副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在一起快活一阵,对阿桑而言,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谁也没有料到,这种难堪的局面之,却是阿桑面说话了。阿桑是众人中的痴傻儿,纵使后来得了南离的医治,脑灵活了些,却仍不通人世故。然而不通人世故却也有不通人世故的好,
平心而论,两人的容貌、材、气质无一不,黑发蜿蜒着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也是香艳无比、令人赏心悦目的一幕。稷川民风开放,原也没有那么多讲究。只因这两人的份特殊,一人是昏迷不醒、令众医束手的病人,一人是稷川四君之首、祭之中相传一向最为清雅尘、不人间烟火的祭司南离,故而便显得尴尬和怪异起来。
南离起初之时甚是抗拒。他是有脑的人,知姜姬等人就在不远,倘若在这里一不小心被人瞧见了,是大大糟糕的一件事。他挣扎抗拒间,阿桑已经把手伸了他的裳,一把握住了他,还兴采烈般地叫:“哈哈,被我捉住了。你自诩聪明人,为什么聪明人都喜是心非呢?”
南离羞愤死,恨不得地上有个地钻去,一时却如同放在砧板上的肉一般,无可奈何地由着别人一面欣赏,一面意淫。
在南离的督促,阿桑的习惯养成得很好。这日既是针灸之事告一段落,她便探起来勾住南离的脖,凑到他唇上狂亲,手也理直气壮地向他的裳探去。
其实他和阿桑已经有几个月没见面了,他原本也想要得厉害,只是于理智、以及以往受到的礼节教育等,刻意束缚自己而已。阿桑这么蛮横不讲理地深重地,这种刻意的束缚一就显得那么脆弱不堪一击。隐忍、克制筑成的堤坝被击溃之后,望便如同洪一般倾而,南离顿觉不由己。
若苍为南离的老师,一窘得满脸通红,说不话来。姜姬明明有主持局面的能力,此时却不知于什么考虑,面容肃然,一言不发。他们两位不说话,荷、青叶、季秀等人越发不敢说话。
稷川母系为尊,若苍和南离都算是凤麟角的男医生了,那些个南离平素颇瞧不起的庸医也多半是女,年纪有大有小,一个两个捂嘴偷笑,一言不发,却又伸长了脖往南离上看,满脸艳羡的样。
那个时候阿桑已经玩得有些累了,南离却还恋恋不舍,于是两人交换了位置,南离便压在阿桑上,两个人肌肤相接,两交叠,被也早落在一旁的地上。
“好。我应承你。”他压低了声音,一边急急解开衣服,一边挣扎着说,“我们快一些,不要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