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牧诗？就是夏望大人的亲传弟，赢牧诗吗？”季秀失声说。显然，连他也听说过赢牧诗的传闻。

“南离和赢牧诗？”季秀惊讶。

她用她那只独望着季秀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低声：“你手上的本事，我倒是见识过了。其他的呢。”

季秀在她的注视，默默解开了上衣。他上的肌肤甚至比手上和脸上更加洁白。他不由自主地闭上睛，任由姜姬略有些糙的手在他的背脊之上一路。在姜姬平静的声音里，他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当年，赢牧诗曾经指责大祭司姜妧太过贪恋男，一意孤行提了太多的少年，并直接指责她视南离为禁。这件事之后，又有谁不晓得赢牧诗的心思。夏望为了保护赢牧诗，给她寻了个南拓荒的活计，让她远离稷川数年。可是如今她回来了，正逢南离要嫁人，你倒是说说看，她会不会提亲呢？”

季秀小心翼翼揣测她的心思。“不打紧的。我上从不留疤。等到伤好透了，也便没什么了。”

的那只独太过严厉，使得季秀忍不住有些害怕，但是想到阿桑，他心中又重新充满了勇气，“我听说大人您一贯不喜拐弯抹角。我就是为了阿桑来的。她……喜上了南离大人，数月来见不到他，很是憔悴。据说整个稷川，只有大人您能够帮她……”

“是啊。赢牧诗之所以会得罪大祭司，就是因为她曾经为了南离，对大祭司说了一些不恭敬的话。”姜姬，“要想我帮你，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想知，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憔悴？为女人，居然为了一个男人牵挂肚，就算那人是南离，仍然是不可饶恕啊！”姜姬很不满意地说。

她突然停了来，手轻轻抚摸过季秀背上几尚未好透的鞭痕：“这是谁打的？”声音里微微有些不悦。

姜姬重重地叹了气：“真是个单纯的孩。昊天九问之时，南离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时候倘若我肯认阿桑当女儿，姚宛自然会顺推舟，乐见其成这一门亲事。但只因我态度糊，她才将南离关在家中，一为养伤，二为禁，想试探试探我真正的态度。故而数月之中，稷川疯传南离待嫁，求亲者络绎不绝。这些求亲者本来是给我看的。可惜赢牧诗这一回来，前途无量，便是当上稷川的一任大祭司，也非不可能。她登门提亲的话，姚宛又怎么会舍得拒绝？”

姜姬的手于是继续向摸去。自燕明君之后，她又经过了几个男人，

“大人，我不明白。”季秀。

然而她皱着眉盘算了一阵，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间睛里光一闪，慢条斯理地向季秀讲：“不错，我是能够帮她。可是也要耗费很大力气啊。你知不知，整个祭群龙无首，吵成一团，而赢牧诗最近从外面回来了。”

“姚宛原本最听我的话。”姜姬说，“她一开始的时候提要为南离说一门亲事，本来是在试探我的意思。可是赢牧诗这一回来，只怕她的心思也就活络了。”

传说之中，稷川青年一代之中最杰的人并不是南离，而是赢牧诗。此女姿容绝丽，才智过人，武艺超，因而为大祭司姜妧所忌，被迫远走。她突然在这个时候回来，只怕来者不善。只是，这又和阿桑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