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不见王?祭坛坍塌?”青叶一变了神,“如此说来,阿桑岂不是首当其冲?”
姜姬面上黯然,一脸无措:“虽然事先有所防备,但是未料到事态会如此槽糕。那弓手和地上挖的壕沟陷阱诸,只是能保得稷川暂时不遭猛兽侵袭,但这些孩已经深陷险地,恐力有不逮……”
“谁来救救你们的民?谁来救救孩?”夏望失望地大叫,“姜姬,你从来都是最有办法的,你的智慧呢?你的谋略呢?”
一群小孩躲在废墟的角落里,互相抱成一团瑟瑟发抖。有小孩还忍不住哭了来。南离站在一旁照顾他们,不停地语劝。他其实也受了不轻的伤势,除了从跌摔伤了一条外,手臂也是火辣辣地疼,想来是那花豹的豹尾疾扫而至时,扫中了手臂。但南离却丝毫没心思查看伤势,若不是那小孩的哭声实在烦人,他甚至都懒得去他。
燕明君便有些不耐:“他抢不过你的。他放火烧了山。”
“那青叶蛇和黑蜘蛛,在冰天雪地里发挥不了什么用。要么被苍隼吃了,要么被泥石砸死,不值得一提。”燕明君轻描淡写地说,“银狼、红狐看着凶猛,却绝非熊虎豹之敌。故而阿桑需要对付的,也不过是五只大家伙而已。”
祭坛周围已经逃得不剩几个人的空地之上,虎啸熊,旁边的一只花豹因被捕捉到时受到了些轻伤,这么一番折腾,伤势有所加重,然而仍然不甘示弱,拱背呲牙,时刻准备着发动致命一击。而天空之中,有一苍一金两矫健的影,盘旋而飞,那锋利的爪,随时准备在人上挠一个血来。
茅草屋中。
他们现在困守一隅,缩在由土坡、栅栏、乱石搭成的三角地带,惟一的仰仗却是那只跟阿桑似乎是旧时相识的淡的老虎。老虎挡在他们面前,以一敌四,落败是迟早的事。等到老虎阻不得花豹和棕熊的时候,一个惨遭毒手的人只会是阿桑,然后便是他和后这群不谙世事、只知恐惧哭喊的小家伙们。
“五只大家伙当中,阿桑经常和白虎一起玩耍,说服它成为同伴,应该不费灰之力。”燕明君,令南离瞠目结的事到了他中,就变成顺理成章一般
燕明君的目光无悲无喜,宛如看透了世事:“我的夙愿,你的祭司之位,全着落在她一人上。她若扛不住,她死,一切便如泡影,稷川会有许多人,为她陪葬。”
可是,羽君也是见习祭司,论资历,不在我之。”青叶说。
“那阿桑到底是凶是吉?”青叶最后问。
“防备!你竟然有防备!”姜妧大叫着说,“还敢说你不是有心的!今日的这一切分明都是你造成的!说什么天罚,简直是蛊惑人心!大家都知今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需要为这件事负责!”
“一派胡言!”姜姬毫不示弱地反驳,“为什么是我?我只不过是因为先前稷川从未施行过这么严厉的昊天九问,害怕忙中了纰漏,稍作防备罢了。持要用这九种飞禽猛兽的,不就是大祭司你吗?任凭别人怎么劝阻,也一意孤行。是,我是错了,我该一早阻止你的,我原想着,由着你发了心中的怨气,死上个把人,稷川也就太平了。想不到事竟然会到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