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让你们家的人颜面大失,一直以来都是我最开心的事啊。”姜妧笑得前仰后合。
“不要这样?为什么?”他泰然自若地自问自答,“哦,我知了。你是嫌我的衣服太多了。那夜天气不过微凉,南离穿的衣服自是比这个少。”
“因为我告诉他,只要他能让那个傻招供,我就把南离的祭司之位许给他。”姜妧淡淡说,“你知的,利益动人心。青叶这孩刚刚发现他憧憬的婚姻生活是一场骗局,想努力搏一回,抓住属于自己的东西,再正常不过了。”
“你这个疯女人!青叶这孩怎么糊涂至此,怎么会陪你疯?这样对他又有什么好了?”姜姬摇。
青叶脸上的戾气一闪而没。“不是一直。你应该记得,我最开始是想嫁与你的。我是喜过荷,但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青叶自嘲般地笑了笑,“现在我的所有指望,只有这个祭司之位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我甚至不需要你说谎,只需要你把当日的事,原原本本说来就可以了。如果你不愿意说,那也不打紧,你直接把我当南离,把那夜发生的事重新一遍,我也不会介意。”
石牢之中。青叶亦是一脸淡然。
祭前殿的姜姬一脸哭笑不得:“你真是个疯!这样除了让稷川的人都嘲笑我们姜家,又有谁会有好了?想让那个傻说实话,用什么方法不行?为什么偏偏要用这种方法?”
祭前殿。“青叶才不糊涂呢。其实你又为什么一直贬低那个傻呢。”姜妧似笑非笑地说,“虽然她只是
“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的女儿荷,倘若不是她来告诉我,我还不晓得要被人骗多久。”姜妧理所当然地说,“所以我才送了她这么一份大礼。要她夫君跟她最恨的傻妹妹发生什么。反正她也不喜青叶,反正你也不在乎青叶和什么女人在一起,是不是?”
“青叶平日里是个颇为聪明的孩,怎么会偏偏在这种事上犯傻。这样一来,他和荷的分就真的断了。”姜姬百思不得其解,“他又不是你生养的孩,凭什么这么听你的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解开衣襟,拉住阿桑的手,一向探去。
!”姜妧恨恨说。
肌肤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服传了过来,青叶的思绪迷离了一瞬,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脸上却有种不顾一切的决然:“现在你该说说,你们那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了吧?”
石牢中阿桑用力推开青叶的,惊慌地向后退去。“就是为了个祭司之位吗?可是我帮不了你。我那晚真的什么事都没过。”她一边退后一边说,“青叶,你这样,对自己是没有好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阿桑很不安地问,“青叶,你不是一直都很喜荷的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外衣脱了来。此时已是深秋时节,天气甚冷,他穿着单薄的寝衣,不由得连打了几个哆嗦,意识地把阿桑抱得更紧了。
“谁说没有好?”青叶不顾一切地近她,“阿桑,你以为如果不是你,我会用这种贱的手段去挣什么祭司之位吗?一直以来,所有的人都在利用我,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我告诉过你,我常常在梦里梦到你,你以为我在说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