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对我不闻不问,和霍羽洁订婚的时候,你跟我讲过理吗?”郁小龙咙漫上来一纠起的钝痛,“别忘了你
“也是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外人。”郁小龙说。
这一声反问令郁小龙微微一惊,很快反应过来这也是假的,果然听夏琮:“那时候我跟夏议手里有底牌,没到掀的时候,无论我是表现得过于激或是无动于衷,都会引人怀疑,所以权衡之后这是最好的办法,夏议不同意,但我持,那时候可不止顾居然,我甚至听到有传言,说如果夏议不是残疾有人要的话,可能就亲自上阵,而不是牺牲我这个混账弟弟了。”
夏琮轻叹了气,山的风有遮挡,不如上面猛烈,但还是把他的衣襟不小的声响,他轻拢了拢,“我知你想问什么,一开始接近你,确实是我有意为之,我得让郭飞燕看来我烂嘛,每天打打杀杀深陷泥沼自顾不暇,自然不会有多余的力对她造成威胁,可你要说我从到尾都这样认为,一都没有动摇的话,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替你收拾菜杆跟杨培赌命,又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带你回去呢。”
“还想问什么?”夏琮再度看了过来,“我不知顾居然找你说了什么,但我大概能猜到,他能说的,无非是他看到的或者认为的,那他说的就一定是真的吗,只是因为恰好契合了你心里的疑惑,你就认为他是对的,那我的解释呢,因为是我解释的,所以就一定是错的,郁小龙,你这样讲理吗。”
“……”夏琮笑,“这是你的第二个问题吗,问我为什么要跟她订婚?”
“怎么订的怎么结。”
“那怎么不脆跟她把婚结了?”郁小龙冷。
“因为我和夏议,为夏家的两个弃,背后的靠山倒了,一时走投无路,谁都知霍老爷此举不过是为了成全女,本没打算帮我们,可我病急乱投医,明明不喜她,还要忍辱负重跟她订婚,可见走投无路到了什么地步。”夏琮说到这里收起平直的语调,话锋一转,“顾居然是这么跟你说的?”
不等郁小龙开,他自问自答:“对,就是我,一切都太顺利,我以为我们就快要赢了,所以我来接你了,可谁知紧跟着,我爷爷就过世了。”
夏琮说得轻松,语调甚至有几分漫不经心,似乎有意淡化了很多郁小龙不想看到的阴暗面,也不让他过多猜测,说快要赢了的背后,是用多少心计算来的。
这样的回答在郁小龙预料之,却不是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他刚想说话,夏琮打断了他,“你知那个时候除了她,还有个掉以轻心的人是谁吗?”
以前只是怀疑我的话,我混到这地步,她总该有掉以轻心了。”
“你看,所有人都相信我们已经黔驴技穷了,霍家甚至前期还样表明已经被我收买了,归结底,不过是他们想趁火打劫,而我正好成全他们罢了。”
“不是心里有你了吗,怎么结。”
“耿直如小龙哥,什么时候也这么能说会了。”夏琮佯装生气,“确实,比起霍羽洁,你是没什么利用价值。”
“我不敢暴你,不敢有肋,夏议深风暴之中,郭飞燕不会因为我的关系增生恨意或饶他一分,但你不一样,你是个除我之外没有任何牵制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