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琮对着他,缓缓把嘴里剩的烟吐完,偏笑了笑,“怎么我说你不信,这你倒是信了。”
夏琮会这么问是因为起初他是不信的,觉得郁小龙可能就是嘴上说说,毕竟这枚戒指对他们两个人的意义都非同寻常,而且如果真打算扔,那天就应该扔了。
纯属白费,但凡夏琮能听去,就不会一次次恬不知耻地现在他面前。
他走到夏琮跟前,把燃着的烟从他嘴边抢来,在脚底踩灭了,再抬时,郁小龙底聚着火,“这就是你说的以后都不来了?”
“……”郁小龙本不想搭理他这种无理要求,但夏琮从相信他说的话开始刹那间失落的绪却是实打实的,很容易察觉来。
“今天你开过来路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带我去找。”夏琮同样坐车里,“大概什么位置,你总有印象吧。”
然而此刻郁小龙毫不掩饰的似嘲讽又似厌烦的神,让夏琮有些不敢确定,他看着他,想从他的神态里看一丝谎言的心虚。
“扔了。”
郁小龙从来不是个多和颜悦的人,他冷漠,固执,不好说话,尤其对,谨慎又吝啬,接近他,让他重新相信自己需要时间,暴力发或许只是第一步。
因为他清楚,在受过那样的伤害后,冒然在他面前呈现过去指向过于明显的东西只会更加地激怒他。
但什么都不任由这样不明不白去的后果只会让他更得寸尺,郁小龙深知这一。
夏琮被推了两,没动,而是问:“我的戒指呢?”
郁小龙都担心它还有没有命再回到施杰手里。
但没有,他比谁都有底气。
他看着有些焦虑,说要
他最怕的,是他的沉默与无视,怕自己有天在他心里再掀不起任何波澜,所以他需要适当地激怒他,让他有宣的,也让自己获得跟他平静对话的机会。
郁小龙可能理解错他的意思了,如果不是那天撕扯中突然掉来,至少目前,夏琮的计划里并没有打算让他看见。
结果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去时郁小龙问他要钥匙,夏琮等了一会,把车门关了,钥匙甩手抛给了他。
他真的扔了。
“让开。”郁小龙声。
“现在去找还来得及吗?”
“你觉得呢?”郁小龙的绪又到了某个混乱的临界,悬于爆发的边缘,他极力忍着,推开夏琮上了车。
夏琮好了准备,对像郁小龙这样的人,他并不畏惧承受怒火,歇斯底里才是正常的。
他已经快没脾气了,有那么一瞬甚至有些自暴自弃,不想再问他是不是很闲,又想要什么,是真心还是假意,不断地重复和答非所问让他觉得没意思透了。
难得来一趟,汪浩洋不客气地把他这一天的时间都排满了,一直到午五多天快黑了,郁小龙才从楼里来,走到停车的地方,他再次看到夏琮等在那里。
郁小龙没想到他居然还惦记着。
将寿终正寝的面包上,几乎开了不可能的速度,发动机发的声音类似垂死挣扎的悲鸣,刺耳异常。
他不想再度被耗尽脾气,光上所有的刺,像两年前一样,摒弃自我地牵连上他人的喜怒哀乐,直至剩毫无底线的纵容。
“……真的?”
“扔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