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帮你圆好了，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得越多，破绽越多。

        “但是替shen不会无缘无故搞chu这种规则来，这一般跟能力限制有关。”阿帕基接着说。

        纳兰迦举起手：“啊，这个我知dao，就像阿帕基的忧郁蓝调在变形的同时就……”福葛大声咳嗽了一xia把他的声音盖过去。

        阿帕基对你加ru小队的反应非常大　，显然他并不喜huan你，纳兰迦不应该在没有对方同意的qing况xia把阿帕基的弱dian告诉你。

        另一方面　，他还没有确认你是否值得信任，你连为什么突然要加ru他们的理由都没有说，福葛min锐地察觉到你有所隐瞒。

        “纳兰迦，你举的例zi并不恰当。要类比的话，大概像如果一个人的替shen要本ti死亡才能发动的话，那么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死亡。总而言之，替shen就是这样不讲理，或者说太过讲理，替shen是有各种限制和不能用常理判断的逻辑的。juti，就还需要小jie你自己去磨合发现了。”

        你早在男生举那个例zi的时候就僵住了，他是不是记得什么？不不，你是知dao的，在原本的世界线福葛并没有参与飞机上那场战斗！但是上一次回溯，福葛在教堂目击了那个男人自杀……难dao上一次回溯的福葛也来到这个分裂的世界线了吗？可是，这不可能！你在使用奇异恩典的时候福葛并不在场――难dao有其他与你能力类似的人存在？！

        这实在太混乱了，以至于你失控地抓住福葛的衣领：“喂，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福葛有些不适地掰开你的手，他侧过脸不和你对视：“呃，我是说，替shen能力的限制需要你自己摸索。”

        “就是这样没错！不过福葛你举的例zi也太极端了，你看你把她吓到了！放心吧小jie，不存在这种替shen使者的啦！死后才能发动的替shen不是一dian意义也没有吗？”纳兰迦嘟嘟囔囔地给你解释，试图让你们之间的气氛缓和一些。

        ……是他吓到你了吗？福葛无奈地皱起眉：“抱歉……我只是觉得那种例zi比较直接，更方便小jie理解。好吧，请不用害怕，那种替shen是不存在的，据我所知，替shen是需要本ticao2控的，而且一般主人死亡，替shen也会跟着消失。”

        你死死地盯着他，试图从这个年轻男孩的脸上找到说谎的痕迹。可是他表现得一切如常，甚至隐隐因为你的冒犯而不悦，你看到他金se的眉mao拧着，紫罗兰se的yan珠聚焦在别chu1，他的嘴角微微向xia，显然在克制着怒气。

        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你的血冷xia来，慢慢松开他。无论如何，就算是在原来的世界你和他的关系也没有多好。就算福葛知dao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你没有必要傻乎乎地再追问他，反而会更使他警惕。

        “抱歉，福葛，一定是我搞错了。”

        你的脑zi像一团浆糊，这乱七八糟的现实和打结的回忆让你tou痛起来。那种分不清虚实的gan觉又来了，这里到底是哪里，你到底真的醒了还是在zuo梦，什么才是真实的？

        你真的是你吗？他们真的是他们吗？

        你低着tou忍耐似的用力咬住指关节，gan知麻痹使你只能察觉到细微的疼痛，可这疼痛是真实的吗，还是连疼痛也是幻觉？

        竟然连唯一的判断办法都失效了，汗湿的发丝粘在你脸颊，你的呼xi变得急促但却完全gan觉不到空气的存在――你真的在呼xi吗？已经什么都搞不清了啊！

        离你最近的福葛是第一个察觉到你状态不对的，即使你和平时一样安静，但你shen上的气氛不知为什么让他gan到一丝危险，他有些不安地抓住你的肩膀：“喂！你没事吧！”男生直觉你的反应是因为他所说的话，可是他本能地觉得这不像纳兰迦说的你被吓到了那么简单。

        糟糕的是，你对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

        福葛慌张起来，他本能地看向自己最信任的人：“布加拉提！她好像不对劲，你来看一xia，她有过什么会突然发作的病症吗？！”

        布加拉提将手覆盖在你额tou才发现你已经满tou大汗了，他一边喊着你的名字一边把你低着的tou抬起来――你的脸se苍白，黑se的yan睛失去焦距，咬破的嘴唇微微张开，湿run的kou腔像新鲜的伤k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