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盯着男孩扭来扭去的手指神，其实以前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可是你不得不活去。

        “……通过试炼。”

        托比欧侧过脸不去看你，否则他会有罪恶。反正你这样的孩是没办法通过波尔波的试炼的，到时候你还是会死在波尔波的替手上。

        虽然那将不是他的手，可是男孩还是很难说服自己不到疚，说到底，他本不适合当黑手党啊。

        这个年轻男孩老气横秋地叹了气，你被他完全不合适的神逗笑了，弯了弯睛：“说真的？那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实话说，我现在已经快饿死了。”你的肚合地咕咕叫起来。

        他果然就如你熟悉的那样，像个长不大的孩，然而boss为了便利却交给他那么多残忍的任务。

        ……你简直求之不得，但是脸上还是表现害怕的神：“怎么样才能加托比欧的家族？”

        你僵了一，又很快恢复，直起对托比欧说：“拜拜，次见。”

        托比欧怔了一，他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总是断断续续，他甚至连自己是否遇到过什么好事都不记得，男孩抱住，巴抵在膝盖上，最后慢吞吞地说：“只有一个办法，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加我的家族，向boss交你的忠诚。”

        “活着总会有好事发生的。”你说。

        你实在过瘦，他一只手圈住你手腕甚至还有余裕。无论是你的衣着，还是你苍白的肤都表明你的生活并不好过，托比欧甚至怀疑说不定你在见波尔波之前就会饿死。

着膝盖的布料。

        “什么啊……”托比欧躲过你的视线，小声咕哝，“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时间不早了，你得尽快决定今晚住哪，回家不是个好主意，现在回去可能会撞见你父亲，可你要像之前一样去找阿帕基吗？你总觉得……虽然有些不恰当，你怕你会景生。明明你和阿帕基在那间公寓相了一段时间，即使那个男人绝不会承认，但你知你们的关系变得亲密了许多，可现在一切都恢复原状，如果回到那个境，你很难不沮丧。

        正当你苦恼的时候，托比欧忽然拉住你：“一起吃晚饭吧，你帮了我的忙，我就请你吃顿饭好了。”

        就像不会因为你多想救布加拉提，布加拉提就会活来。

        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杀人容易抛尸难，虽然你们只要理几重要的尸就可以了，但你还是累得灵魂窍。你知是这实在太孱弱的原因，但是你倒并不会因此生气，生气啊，烦躁啊，焦虑啊之类的负面绪都是没有用的，并不会因为你有多生气就会一变好。

        托比欧不是很愿地说他会引荐你，你们约定好次见面的时间，他就你赶快离开这里，可是你却留了来：“反正之后我们都在一个家族，现在帮一你也很正常嘛。”

        “什么？”

        托比欧意识到你或许是在讨好他，“切，被boss知的话一定会说托比欧没用的。”男生一边确认尸的份一边说，却没再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