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

        “那你不如去问你哥哥，辰正曜是再正统不过的战斗机军人了，至于我，我当年报历史专项有别的原因，个人原因，到大学我很快就转专业了，那个专业同样需要检。”风万里不想再跟不熟悉的人纠缠，“我的经历帮不了你什么，或许你哥哥认识的同学有历史系的，你问他会更好。”

        “风学长也这样认为吗？那好吧……但还是多谢您！您稍等一，上！”

        辰正旸匆匆卸书包拉开拉锁，那里装的东西尚未显完整面目，但郁的黄油与蜂蜜气味已然扑面而来。风万里几乎是瞬间把双手背后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手腕，最近这几个月心的甜只会令他作呕，他屏住呼，频繁吞咽，似乎这样呕吐就能一并咽回去。“我听说您喜甜，喜的有嚼的饼，”辰正旸小心翼翼捧这份包心意的纯手工礼，“希望您也会喜我的……”

        “不必如此。我最近——营养师建议我控制饮，而且我没能帮到你，无功不受禄。你快去吃饭吧，我午还有约，告辞。”

        撑到最近的一座公共建筑，风万里钻洗手间把早饭吐了个净，连带着对午饭也全然失去胃。孕早期常见这种妊娠反应，但他的况又有所不同，除去，环境因素的改变也可能让他直犯恶心，他暂时还没有摸清楚规律。

        他孕育腔里的那团合能量是城灵吧吧去的，为了给师弟一个希望，别再天天寻死，所以排斥反应一些，负担重一些，这全都是他应当承受的代价；想到师弟，痛苦反倒更令他满足。最严重的一次他半路上就发起烧，躲私人寓所了几日，靠营养和针剂过活，不敢吃药，生怕一不留神死孩。三个月合能量极度不稳定，风氏的人他也本信不过，一切都是他自己抗，只不过那次实在凶险，辰正旸联系不到他，竟舍得拉脸去求相看两厌的哥哥，而辰正曜知他这公寓的地址，开门来见他这般形，二话不说照顾了他半个多月。

        其实辰正曜已经准备离开能源之城，到外面的军事基地服役了。风万里愣了一说是因为师弟吗，辰正曜耸耸肩，神不明：“权力总归是个好东西。”

        “辰司令难也同意了？”

        “我和他闹掰了啊，不然为什么要去外面？”

        风万里：“……多谢。但我没资格替师弟说，那就祝你好运吧。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又过了半年合能量发育成熟了，风万里把能量注一台被线淘汰的次品直升机，小孩天生视力缺陷，光学镜接收的信号无法传递给CPU，推测是信号回路了问题，为隐藏小孩的份风万里就编造了一个相关研究项目，谎称小孩是实验。

        再然后的事不必细说，他们都吃了很多苦，风万里决心把家族权力握在自己手上，过程却有无心柳柳成荫了——族长风太宇早年自废武功，又在民变中被打坏了一只，所以一直很差。某次风万里陪族长检，面对来探望的族人也没有多少防备，别人套话就一五一十说了，然后外家的风永铭因妻难产而死对风氏的基因改造理念产生质疑，得知此事竟打算直接推翻族长，把技术上交中央，因为他觉得任何端技术被私人所有都迟早会酿成灾难。风万里及时发觉并阻止了他：“你交给师父不如交给我，师父势单力薄，反倒很容易‘怀璧其罪’，而我有风氏乃至全贵族的支持。”

        “我明白了。”